阴康永忘不了的身影,见那位身高足有两丈,淡黄面皮,浓眉入鬓,巨目海口,一身淡黄色的披风鲜艳灿烂,言语中气十足,在人群中真是鹤立鸡群。
她忽然欣慰地展颜一笑,其中的倾城之美让女娲一霎那是我见犹怜,听她莞尔一笑:
“母皇,有他曾来过,其实我特别地幸福!”
女娲一听,也是眼前闪现过那个高人一等的身影,也是由衷地说道:
“那是个多事之秋,他能凭借一己之力,铲除邪恶,举族民众都不会忘记他的功德。我儿能够得到这个知己,确实是此生之幸!”
神农刚才还有些疑惑,可是转念起了一卦,当即了然于胸,双手一拱:
“祖母大人,是不是说得是当初那宛丘聚餐,我曾听母亲说过那奇闻轶事。而且,我还听说,后来天下大疫,是阴康姨母的功德无量,才让华族人们减少无数痛苦。”
这话一说,听媛立马就满脸期盼,望向女娲。
阴康则赶忙摇摇头,谦逊地说道:
“年儿言过其实了,我那哪算什么功德?不过我这两天老是做到个同样的梦,他就要接我回去了……”
听她这样说,女娲是龙眉微蹙,凤眼中闪过一丝伤感。刚好被神农看到,不由得心中一紧。女娲冲他摇摇头,立马对阴康展颜一笑,温言说道:
“我儿谦虚了。记得当初,大雨滂沱, 百姓为风湿所困,苦不堪言。是你,在操持完本职之后。不知道想了多久,实验过多少次,才想到用木桩铺地隔湿,把树屋地身提高,为大家称道。”
“我也是听母亲大人说过。所以,外祖父大人才给姨母取名阴康氏,以表彰她让大众安康的阴德!”
女娲也是大为赞同,以手轻抚爱女,却听阴康说道:
“母亲,我那算啥?只要大家都平安康健,无灾无难,我就心满意足了。”
阴康她素来为人低调,不想再说这些 于是转移了话题:
“母亲,听说您将原先朱襄的工作,交给了少典大人。那有熊族都扬眉吐气,特别是附宝妹子,都高兴坏了。”
女娲也是感慨,叹息一声:
“当年,飞龙氏朱襄受太昊所托,研造书契。但却身染怪病,尽管你们祖父用九针救治,也没能留住他的性命。”
她慈爱地看看这些晚辈,特别是将那关切之情,放在神农他们身上。
“你们太昊祖父为少典更名,也是有叫他继续书典的意思。所以这才让他作此工作,还有季风的孩子风清,我见他酷似当年的太昊,就取了个少昊的族号给他了。神农你是副族长,对我的决定有权过问,我这样做是否妥当?”
神农一听,急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回答道:
“祖母您客气了,其实我只想研究本草,对于权力,我真的不感兴趣。”
“可是粟陆就是想抢班夺权呀!他心高过眼,迟早要遭大难,没法治了。不提他了。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趁着如今之时,我还能看到,就将你与听媛,朱融与明珠两对婚事办了。唉,刚才大伙找你不着,你又在忙啥呢?”
大伙都将目光投向神农,后者一听,忙回答道:
“我是被人打劫了!”
一听这话,大家异口同声的问道:
“打劫,是怎么回事?”
于是神农将遇到牡丹花,落水又遇人拦击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最后还说:
“世道循环,我真是因祸得福,先遇阴阳石,后碰神蓍草,捡了大漏了。其实,我寻百草时,就曾遇到过它,总觉得它有些与众不同,现在它伴神花而生,又和阴阳石作伴,我终于想到它的新用途,那将会是个永恒的奇迹。”
那明珠与听媛,叽叽喳喳咬着耳根,听说他被打劫,更是笑的直不起腰来。
神农忽然正色,转脸对明珠说道:
“对了,明珠族长,那三人是你的族下吧?他们硬赖我扣留了你,你能否知会族下一声,免得再生误会。”
那俩女更是格格笑出声来,女娲也是纳闷:
“你这俩丫头,都怎么了?老是疯笑。”
听媛只抿着下唇,强忍着笑,只紧盯着神农端详。
见他身高足有八尺七寸开外,那叫身大力不亏;面色黑黄,双眼大而有神,炯炯露出浩然正气。大脑门,长方脸,顶分两半,各向左右突出,宛如两只牛角,显得别具一格。鼻头高隆朝前,但却蔽盖住鼻孔,下面是张四方海口,正微张着等着人家回答。一双粗大的大手总是不离他的木头耒耜,背后不离身的是,那招牌的巨葫芦。
娥陵一旁望着两女,只嘲笑说道:
“听媛丫头,你怎么了,看不够人家,等成了亲,再给你瞅个遍。”
一句话说的听媛粉面红到耳根,只娇憨地道:“姨真讨厌,就知道笑话我。”
双手颜面,而扭过头去,还是嗤笑。
女娲也是心情好了一些,仍旧问傻笑不已的明珠:
“唉,你这丫头,还没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那明珠好容易止住笑,清清喉咙,回答道:
“真的对不住娲祖您,真太可笑。我先前和听媛姐姐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