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少主走了一趟乾元山,老天塌下来了!天道老爷宙司震怒,传檄乾坤各属。
如今西方妖界、阴灵界、东方仙界都在全力缉拿你!就连我这个老朽也因为您,才变成这副模样!”
听了老龟慢条斯理地一席话,只教女娲娥眉倒竖,凤眼圆睁,戟指一伸,反问道:
“不对!我哥犯啥错了?”
华胥也有疑问,先叹了口气:
“还不是当年,你哥放得那把大火——”
她话没说完,雷神就心急火燎地接上话题:
“他不但把阴阳谷焚为不毛之地,还将在乾元山聚会的灵异一族,烧得死伤大半;旁带波及,在金光洞里的太乙洞府,现在那里成净光洞了。”
这话说的,女娲好悬没笑出声来,被雷神横了一眼。
华胥一瞧,也是不悦地瞪了雷神一下,后者反应过来,只吓得唯唯诺诺,低下头不再说话。
瞧得那旁边人神不觉莞尔,华胥这才满意,把女儿往怀中一搂,才继续回忆说:
“当时我正好经过,顺便吃了不少熟食,倒解了饥饿之忧。此后他降服鲲鹏,所以太乙、灵族告状不提,那西方一族也说你哥残害了它家圣鸟。你父亲不放心,找到一绝妙之处,我们且避避风头!”
伏羲听了,很是不以为然:
“母亲,虽说天阳刚化水阴险,但我心安理得,何需躲避?”
“可是众怒难犯,你现在百口莫辩,只有听你父君大人置办。’
女娲当场就不干了:
“母亲,难道他们不讲道理?我哥是救人行善,何罪之有?天道还敢违背公理不成?哥别怕,妹子支持你!”
那雷神本就性如烈火,见他们还在磨蹭,只急得又声色俱厉吼起来:
“只因你草率行事,才荼毒生灵,你们身处愚昧,那老女人唯知争权夺利,才自取灭亡。天庭更对你及整个人类,下达诛杀令,这洪荒及火星就是天罚!
如今阴灵一族、那些狼虫虎豹都疯了一般,残害人类;加之瘟疫横行,天底下哪见半个活人,你还不知反悔!你已是人人得而诛之,难道还能与天下为敌?!”
女娲一听,怀抱那个球球,斩钉截铁道:
“我相信哥哥,无论他如何行事,我都誓与他共同进退!”
“对,我肥遗也誓死效忠小主人!”
伏羲倒是成竹在胸,矢志不渝的神态,有些感动地看看妹妹,高声道:
“大丈夫敢作敢当,我不会连累你们,就让我独自面对!而且我坚信我定能渡此难关,就像我抛头露面这么多年,不照样毫发未伤么?”
雷神一瞪眼,却对他说的平安无事,也有些不解。
华胥一把护住儿子,正想解释什么。
这时,那个苍老而嘶哑的声音道:
“对呀,万事切莫强出头,该缩头时且缩头!这是千万年来我族的生存之道!”
“我哥才不做缩头乌龟呢?!”
女娲顺口答道。伏羲才想制止,雷神却哂笑一声:
“你俩目无尊长,自恃逞强,我问你们,就凭你们现在的能力,怎么与敌人抗衡?!到头来还不是害了自己,连累别人,让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比如白龟,当年赫赫有名的天机老人,如今变成这幅尊容了。”
他这一质问,伏羲女娲顿时哑口无言,无语应对了。
“你们当务之急,就是想方设法,提高自身实力!摸清敌人底细,把握未来态势,坚持正义发展祖德,才是王道所在!”
这话真是犹如醍醐灌顶,让伏羲茅塞顿开。他还在回想,听到耳边又有了动静。
风声起了,那是伏羲熟悉的东南的弱风,和煦而有生机。让他精神一震,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就在这风中,隐隐传来悦耳缠绵的旋律,可不是往日他母亲在吹奏绿叶,另有天籁之音相和:
“有美人兮,
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
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
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
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
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
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
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
使我沦亡!”
这歌声如泣如诉,可酷肖那一贯开朗的女娲妹妹?她怎么了?
几步悄悄溜出洞外,真是女娲,只见她泪流满面,却依似有种特别的娇媚之态,正在疑惑。
见母亲华胥,背对自己,正面朝她轻声细语:
“丫头,你真的要如此?”
女娲则斩钉截铁,一语道破,让伏羲如梦初醒:
“母亲,您不也是捡拾到凤鸟卵,受托孵卵,只怕暴露秘密,所以才被母系逐出族的么?”
华胥急忙制止她,哪里来得及?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既然与哥哥并非亲生,嫁给他也就无妨,何况这亦是我一直地夙愿!”
她一脸的神往,鲜眉亮眼,俏生生地轻声细语:
“龟前辈曾说,唯有龙凤交配,才能造就,更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