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之长,但历来都怕了这个范桂英的,她说的话不敢不听,于是就带了范狗剩和范桂英回村中办公室。
杂工虾洗了碗筷出来,把狗肉弄上了碟,又把烧酒倒上了杯子。
范桂英不管三七二十一,头一仰,“咕咚咕咚”就吞了半杯酒,然后就大口吃肉。
范狗剩见了,也学范桂英那桂,一口气吞了半杯。半抔下肚,人就飘了,嘴巴不听使唤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他侧脸,瞟了杂工虾一眼,说:“管场的,今天我范狗剩有缘跟你坐到一起来捏酒杯,算是不打不相识,有些话,我是要当面挑明一下的。”
“狗剩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无妨,我夏水虾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范桂英,是我范狗剩的初恋,是我的青梅竹马,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现在我范狗剩当面表个态,我不希望有人打她的主意。”
范桂英一听,知道范狗剩饮大了开始乱说话,于是就一脚蹬到范狗剩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