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王殿下?”松涛大惊失色,已然忘记了反抗。
宁修寒一脚就把他从马车上踹下来,随手扯下帘子,把已经吓傻的左公公提溜出来,重重的仍在地上。
柳千璃收好弩机走上前,厉声问道:“就是你
给我儿子下的毒?”
“寒、寒王妃饶命啊,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啊!”左公公跪在地上‘嘭嘭’磕了两个响头。
柳千璃懒得跟他废话,“解药呢?”
“奴才、奴才没有解药啊!”左公公一脸绝望。
禹王殿下只让他给宁煜灌药,具体有没有解药他也不清楚。
宁修寒听后,把剑架到他的脖子上,咬牙切齿地问道:“是禹王让你给煜儿下毒的?”
左公公偷偷瞄了松涛一眼,事情彻底败露,再隐瞒下去已经没意义了。
“是、是禹王殿下。”左公公交代了。
“他可有解药?”柳千璃眯起眸子。
这次,不把宁墨禹打到后半生不能自理,那她可就太窝囊了。
不,直接杀了他,永除后患。
左公公摇摇头,“奴才也不清楚啊!”
柳千璃看向松涛,“禹王是从哪里弄来的毒药?”
毒药是宁墨禹交给松涛、他又送到左公公手中的。
所以解药应该藏在宁墨禹那里。
“就是、就是一个陌生人送来的!”松涛把宁墨禹收到匿名书信的事情说了出来。
柳千璃听后,紧紧咬着牙齿。
看来宁墨禹那狗东西是被人当猴耍了。
“把他们扔上马车,去河阳郡!”柳千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