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给贤妃娘娘请安!~”
闫湘琴笑眯眯地上前,福了福身子。
柳千璃也象征性地施了一礼。
随后本能地看向贤妃的脚,“不疼了?”
这才几天啊,就开始下地蹦跶了。
贤妃火大,真想把这儿媳妇摁在地上,胖揍她一顿。
“好多了!”贤妃剜了她一眼,吩咐红春看茶。
待柳千璃和闫湘琴入座后,贤妃才缓缓问道:“本宫听说,禹王妃又被罚了?”
她从前对柳娇儿的印象很好。
谁知这段时日,她频频受罚。
敬帝对她的好感度直线下降,就连晏皇后也失望透顶。
难道贤妃以前真看走眼了?
闫湘琴愤愤道:“娘娘有所不知,那个柳娇儿,以前居然勾引过我家王爷。”
“还写了很多首情诗,她可真敢寻思。”
“父皇处罚的好,咋不让她浸猪笼,五马分尸呢,哼!~”
贤妃闻言,抽了抽嘴角。
还有这事儿?
那柳娇儿着实过分了。
“她何时与凡王勾搭在一起的?”贤妃好奇。
闫湘琴仔细想了想,记不太清了。
因为这些事,还是柳千璃告诉她的。
“是湘琴和凡王殿下成亲之前,柳娇儿便在私下里与凡王幽会了。”
柳千璃替她回道。
贤妃听后
,靠在椅背上思忖片刻。
看来,柳娇儿是同时勾搭了宁锦凡和宁修寒两个人。
左右都兼顾到,谁被敬帝宠信,她就跟谁成亲。
不过到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宁墨禹。
那时的大皇子风头正盛,最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
贤妃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恼火。
这柳娇儿把她儿子和诸位皇子当成什么了?
说爱就爱,说弃就弃。
以为天下的所有好男人都都围着她转吗?
“柳千璃,去给本宫做火锅吃!~”
她越是生气,就越想吃东西。
特别是宁香寒那个死丫头,吃过一次火锅,总到她面前显摆。
柳千璃:“???”
母妃,原来您也是个吃货啊!
那玩意吃多了容易上火!
“母妃,御膳房的作料不全,改日儿媳在府中熬好底料,您再来品尝吧!~”
“哼,借口!”贤妃一脸不悦。
“柳千璃,你就是懒,不想伺候本宫,对不对?”
“让你做一顿火锅比登天还难,磨磨蹭蹭,推三阻四的。”
“算了算了,本宫不吃了,你走吧!~”
死丫头,本宫又不是馋猫。
即便不是又能怎样?
柳千璃忍俊不禁。
贤妃这副模样,怎么跟隔壁的馋嘴小孩似的。
她轻轻点头,
“好,不吃就不吃吧!”
看谁能抻得过谁。
这就是厨艺傍身的好处。
起码能压制住某些吃货。
贤妃面色一沉,气得捂住胸口,嘴里呼着闷气。
怪就怪那群御厨技不如人。
做出的菜一道比一道难吃。
闫湘琴凑到柳千璃耳边,笑着问,“火锅真的好吃吗?”
“嗯,还行吧!~”
“那、改天我能尝尝吗?”
“再议!”
养心殿内。
敬帝躺在软榻上,神情极其憔悴。
今日一事,着实把他气得够呛。
望着眼前俊朗挺拔的宁修寒,他微微叹了口气。
“方才朕所说的,你可都记住了?”敬帝沉声问道。
在兵部任职,绝非督查院那么简单。
敬帝能把宁修寒安插在这里,一方面是想重点栽培他。
另一方面,是让宁修寒把兵部的奸佞之徒和贪赃枉法的大臣揪出来。
整肃朝纲。
“儿臣铭记在心!”宁修寒郑重点头。
父皇的良苦用心他都明白。
如今大哥一脉已然失信,有些重担,必须由他挑起来。
“好,好,咳咳!咳咳咳!~”
敬帝在软榻上坐起身,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宁修寒见状,连忙上前搀扶,“父皇,您没事吧?”
“朕,咳咳,朕、没
事,咳咳咳!”
敬帝咳得脸色涨红,胸口像针扎了一般刺痛。
“你、你先下去吧,咳咳!”
“父皇,您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儿臣怎敢离开啊?”
宁修寒蹙紧双眉,心如刀割。
谁料,他话音刚落,敬帝便喉间一甜,猛地吐了口鲜血。
“父皇!~”宁修寒大喊一声,转身吩咐魏公公,“去叫欧阳大夫来!”
“是!”
“等等!”
宁修寒拦住他,问道:“璃儿现在何处?”
“金蔷宫!”
宁修寒听了,拎着拐杖,以极快的速度往金蔷宫奔去。
魏公公怔了怔。
寒王殿下不是瘸子吗?
他活了一把年纪,还没看过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