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养才行。”
看着都让人心疼。
“我以后多吃。”
程欢觉得自己吃的其实挺多的。
但是就是吃不胖，没有办法。
而且人还越来越瘦。
因为徐清和陆慕来了，唐锦川也喝了一些酒。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八点多。
饭后，唐锦川让程欢去休息，他来收拾碗筷。
徐清也跟着帮忙。
程欢有点不好意思。
“我来收拾吧，你们去坐着说话吧！”
好像徐清这次来，应该是有话跟唐锦川
说。
唐锦川说什么都不让程欢动手。
三个男人，收拾的也快。
等饭桌和厨房收拾好，程欢就避开了他们三个，去了楼上。
唐锦川让陆慕去倒茶，问徐清。
“看你在饭桌上欲言又止的样子，是不是有事想问我？”
徐清点头。
他将自己脖子上的狼牙拿了出来。
“陆慕说，这东西是阿欢给我的？”
唐锦川点头，“上次去n市，陆慕猎了一头狼，得了四颗狼牙，你不是知道吗？”
徐清问他，“这上面的图案是阿欢找人刻的？”
“对，找的城西的印远。”
“怪不得我看着像他的手笔。”
徐清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狼牙。
“这个印远你了解多少？”他问唐锦川。
唐锦川摇头，“我只知道他很神秘，具体的并不了解，怎么了？”
对于古玩街上的那些东西，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尤其是印远这样的人，他觉得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徐清抿唇，“我小时候，在季伯伯那里见过这样一个雕刻，当时我爹还问过季伯伯，说他怎么喜欢这种东西，季伯伯说，那是他从一个人那里求来的。”
唐锦川喝了一口茶，“季老求的那个人不会就是印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