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老板!”老刘慌慌张张的将烟接了过来,生怕再惹怒贺锋,张口说道。
最后颤巍巍的说:“你没事吧老板,我真的不知道那艘船会出事儿,我要是知道了,我都不会把那艘船给你,真的,你就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您就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说话的时候,刘正明还扑通一声,给贺锋跪了下来,眼泪是哗啦啦的往下流着,他实在是担心呀。
这么一个孤悬海外,离国内那么远的小岛,贺锋要真想整自个儿,把自己弄到悬崖边上,一脚踹下去,就没人知道自己怎么了。
世上就又多了一个失踪人口。
联想到网络里传说当中的大老板那些恐怖的癖好,以及传输在建筑工人耳中的那些,有些老板迷信喜欢活祭,用活人来祭奠刚刚建立起的建筑。
刘正明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害怕,在他眼中贺锋可是一个很迷信的人,因为贺锋离开的这几天,穿着一身道袍,整天的在岛上乱转,不时还挖坑埋一些什么的飘渺子。
就是最大的证据。
一个迷信的老板,外加自个得罪了他,我家他很有可能拿一个活人来献
祭,外加这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容不得老刘不胡思乱想呀。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再没想象力的人,也恐怕会想些什么。
听了老刘的话,贺锋瞬间明白了过来,得原来是这个原因。
自己把船给搞成了,老刘以为是自己的船出了问题。
担心自个怪罪,所以会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幕。
见此情形,贺锋不由的苦笑了一声,然后说:“老刘误会,都是误会,那艘船压根就没出事,海上遇到了几个朋友,送他们了,不就是一艘破船吗?至于这样,男子汉大丈夫,别哭哭啼啼的!”
“是是是。”老刘连连点头,心里则是停不住的感激,觉得贺锋就是一个地上少有的大善人,有钱人里边少有的好人。
真正的宰相肚里能撑船。
在他眼中茫茫大海之上,哪能遇到什么朋友,分明就是船只出了事情,而老板又不想和自己计较,便编造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在刘正明的心里边,贺锋已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没心情和刘正明在这磨叽,老王便赶来了,作为王总工程师,这几天他的心情很是不快,因为岛上来了一个让人讨厌的老头,貌似还是个风水师,整天在岛上不知
道弄些什么。
前几天还要资格把一个已经建好了的海边的灯塔给拆了,气的是老王他的差点肺都要炸了。
实在是气呀。
一个科班出身的王总工程师,国内外都是赫赫有名,建筑过的地方那是多的去了,熊秀丽对这些封建迷信的事儿,那都是嗤之以鼻,可如今却有一个老头,貌似仙风道骨,实则一肚子的坏水。
不过就是刚来那天,自己怠慢了他?
现在倒好,整天给自己整些麻烦,前两天愣是把一片好好的海滩,给派人用挖掘机,给挖开了。
结果倒好,屁事没干,第二天又给填上了。
把老王整的是**欲死。
他哪里知道飘渺子是在布设阵法?
只当飘渺子是在那搞什么风水术,着实是不堪入目,让他恨之入骨,尤其是数次打断了他的计划,让他的工期一而再再而三的耽搁。
如今见着了贺锋,发现飘渺子还没到,老王便心生一计,打算来个恶人先告状,哦不对,好人先告状。
嗯,相比飘渺子的所作所为胡作非为,王总工程师人家告的状,那可是真正的正儿八经的被逼无奈!
只听见他对着贺锋在那倒着苦水:“老板,您是不清楚啊,那老头忒不
是意思了,我给他安排的公寓是不是?最好的我住的都没他的好,可他倒好,愣是说我那地点不好,还跑到悬崖上面去睡,这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面前的老王是在那气鼓鼓的说,说话的时候脸都是猪肝色,看样子是气的不轻。
“嗯。”贺锋不置可否的点头,心里边则明白飘渺子为何这么做,开玩笑,肯定是老王安排的地方,灵气资源不怎么丰富,或者说不利于吸收,所以说飘渺子才跑到悬崖顶上。
到那地界,去吸收天地日月之精华了。
见到贺锋面如止水,不为所动,老王觉得自己的理由还不太充分,便继续的说:“还有一件事儿,那就是,这老头,我觉得他就是个江湖骗子,前两天他把沙滩给挖开,我问他什么事情,他说算错了,我说你凭什么算的,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你说说,这可信吗?我觉得要论这是风水,我比他都强……”
“行了。”贺锋微微咳嗽一声,像是感冒了说道。
“老大你感冒了?”韩立赶忙说,准备给贺锋去拿药。
却只见贺锋冷眼看了他一眼,只听见,正对着贺锋在那滔滔不绝,倒着苦水的老王,还不知道他身后飘渺子
这老头已经赶到了。
“老夫倒要看看,是谁在这说我的坏话呢?”飘渺子幽幽的声音传出。
老王瞬间石化了,小心翼翼地缩在贺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