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刘铁柱,今我们把话撂这了,要么让你女儿把配方交出来,要么,就别怪乡里乡亲的不给面子!”
“交出来!”
“快点的交出来,不交出来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人未到,声先到,贺锋没走到地方,便突然之间听到了这么一些话,贺锋的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传出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刘小冬的家。
“看来这些家伙是逼我出手啊!”贺锋冷笑了一声说,之后快走几步走了过去,不过他倒也没直接露头,而是站在拐角处,就这么的听着他们说话。
听着这些家伙如同跳梁小丑般,在这折腾。
却只见大门楼那里,刘小冬的父亲刘铁柱,此刻正拿了一把钢叉,守在大门口,将门给牢牢堵住,挥舞着铁叉,不时将面前靠近的人逼退。
模样就跟古代的武将似的。
在他家周围,也被村子当中,村民们围住了,人人手中拿着农具,看上去气势汹汹,泼妇们在那污言秽语的骂着,男人们在前边在那儿“苦口婆心”劝说刘铁柱“弃暗投明”转投到他们的麾下。
目的也不是别的,就是为了逼迫刘小冬的父亲刘铁柱,交出所谓的配方。
事实上这件事也全都
怪贺锋,灵液这种东西,配方并不复杂,准确的说还有点简单,贺锋又长期的居无定所,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瞎晃荡。
所以说在村子当中就待的比时间比较少了。
让他来供给灵液,实在是有点不靠谱,说不定每天就断顿了,所以说他便直接的将配方给公布的出来,交给了刘小冬和贺冬梅。
让他们轮流的去配置这种东西,没成想竟然引来了麻烦。
不过这也让贺锋看出的,贺东山色厉内荏的本质开玩笑,自己家就在那不敢去找,也不敢去找自己母亲和贺玲玲,更不敢找自个。
却跑到这欺负贺冬梅和刘小冬了,实在是是有点不要脸啊,或许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脸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刘铁柱此刻是眉头紧皱着,挥舞着粪叉,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只知道要保护好妻女,但面前的这些家伙明显是不打算放松,死活的不肯离去。
贺东山就站在人群当中,他挥了挥手,咳嗽了一声,众人瞬间停止嚷嚷,也停止了上前,给刘铁柱的一些喘息的时间。
“铁柱啊,咱俩小时候也是同学是吧?”贺东山笑着说。
“东山,这人总不能这样吧,你这是想干什么?乡里乡亲的,
非得撕破脸,我可告诉你,小学的时候我能揍你,现在老子照样能揍你!”刘铁柱颇为硬气的将粪叉子给竖了起来,骂道。
贺东山的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刘铁柱这人人如其名,壮实的不要不要的,说实在的,贺东山还真有点小怂他,生怕流血就给他来一下。
那可就没命了呀。
“老刘何必呢?”贺东山,哈哈大笑一声,将尴尬掩去,说道,“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说说,就非得和咱们乡里乡亲的为敌吗?你觉得你把我们得罪了,你还能在这立足?现在倒好,为了那个不相干的贺锋,你就要自个拼命了,幼稚!”
“就是!”王德奎附和着说。
“俺也觉得!”刘铁汉点头道,他和刘铁柱还有一些亲戚呢,都是铁字辈儿的,关系也不远,爷爷辈都是堂兄弟。
此刻却已经刀兵相见了。
“你都快给吧,这个东西放你手里边有什么用!”
人们纷纷的七嘴八舌的说。
看的是刘铁柱也有些无奈,忍不住的有些动摇,可这个时候,刘小冬从他身后走了出,然后扬起脸来,冷冰冰的冲着底下这些人说。
“想得美,师傅教给我们的配方,凭什么要告诉你们,痴
心妄想,一群喂不饱的狼崽子!”
“哎不是老刘,你这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儿,说我们是狼崽子,怎么骂人呢?老娘,我非得教训教训她!”一个胖的比农家的猪都要肥的泼妇,上前一步,伸出大巴掌,喊道。
浑然忘记了,先骂人的是她!
不过对于这些人讲理是没用的,得打他才行,大老爷们们就这么面面相觑,他们也是憋着一股气,骂我们狼崽子?我们是狼崽子吗?我们是正义的一方。
你这小姑娘忒不识好歹了,我们不就是想问你家要点东西,至于吗?乡里乡亲的,难不成连这点都不舍得啦。
“你们谁再敢上前一步,我跟谁拼了!”看到有人要上前打自己闺女,刘铁柱挥了一下手中的叉子,狠狠的说,眼睛通红,如同一头野兽。
开玩笑,年轻的时候刘铁柱可是村子当中有名的好汉。
没几个人打过他,贺东山叫了好几个人故意群殴他,都被他打趴下了,真要是打起来,刘铁柱自信自己一个人能撂倒面前七八个货。
这也是贺东山为什么迟迟不动手抢的原因,因为刘铁柱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一个人。
“铁柱你咋这样呢?听哥话,闺女不听话就得打一顿
,把配方交出来不交的话,信不信,我带人把你家祖坟刨了!”刘铁汉说。
说完之后,他还挥了一下手中的铲子,那么样就跟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