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被他冷落了这些时,还不是适应他突如其来的炙/热,心绪紊乱地说:“身上湿着不舒服,还是先洗澡吧。”
可天翼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是吻了下来。
这狂热地不断索取的吻,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在她好不容易挣脱喘口气时,看到了他眼中那深切的爱和柔情,正要说话,他的吻又落了下来。
她没再坚持先洗澡,毫无保留地交出了自己,忘情地承受迎合着他的深情。
缠绵过后,素素靠在他的臂弯里,只觉有他在身边才能感到特别的踏实。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也没有任何动静了,不知道他睡了没。
“天翼,你睡了没?”说着她在怀中轻轻动了动。
天翼用鼻音哼声说:“快睡着了,怎么了,火没泄完,还想来一次?”
素素羞恼地捶了下他,“总没个正经。”
“那你怎么不睡?”
“我见过了贾南芳,她承认了以前还害过不少人。我爸的未婚妻,还有我奶奶,舒振豪的母亲都是她害死的。她现在整容整得人不人鬼不鬼,那样子好可怕,想着都能做噩梦。”
天翼揽紧她说:“我知道,苏警官和我说了。安景也没事总在和我唠叨笑笑的事,我看他想收养那孩子。至于贾南芳她是罪有应得,人就是这样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其实在我失去母亲在国外最难熬的那些日子,差点会坠入地狱,不过当时幸好有安景在。”
素素心疼他,感慨地搂紧他说:“安景真是你的好基友。”
天翼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用过来人的感悟说:“有时人的选择就在那一瞬间,如果身边有个正面积极的人能开导你,给你些温暖,或许人生会完全不一样。安景母子还在感念我在他们经济最困难的时候帮了他们,其实应该感谢的人是我。”
“你们这叫相互帮助,没必要感谢来感谢去,反倒见外了。”素素说,“对啊,现在安景都成家了,蓝雨又那么温柔贤惠,他们要是能收养笑笑那是最好不过。”
“你啊,总是操不完的心。”天翼用力捏了捏她的鼻子,“安景肯定想,就看他老婆同不同意?”
“我和你打赌,蓝雨肯定会同意。”
“赌什么赌,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拿什么和我赌。”天翼霸道地说。
“讨厌。”素素气呼呼地要在他怀中翻身。
他使劲箍住她,不让她乱动说:“和你说件正事,翱翔先前和舒氏合作的游乐场二期要准备试运营了,有个正式开业前的活动,包括剪彩、游戏娱乐、酒会一系列活动。你可要代表舒氏参加,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是舒氏的总裁。”
“不过是个挂名的。”素素靠着他说,“你也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这些活动,都由你在打理你出席不就好了。”
“信不信我不帮你管舒氏了,全扔给你的。”天翼不让她推脱。
素素只好答应说:“好吧,好吧,我去还不行吗。到时打起十二分精神,和你双剑合璧,给游乐场二期讨个好彩头。”
天翼点了点她的额头,搂紧她说:“这还差不多,少给我一有机会就偷懒,睡觉。”
“哦哦,我那敢啊,晚安。”素素闭上眼,有段日子没睡得这么安稳踏实了。
雨过天晴后,素素的心情就和这些时晴朗的天气一般阳光明媚。
在天翼说游乐场有活动的这天,她一早去到了舒氏集团,和徐叔约好了,一起去参加活动。
自从接手舒氏后她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坐在这总裁办公室里,里面还保留着当初舒中泽在时的原样,没有人去动过、改造过。
她坐在父亲曾做过的椅子上,看着父亲的办公桌上摆着的照片,有张是父亲年轻时和未婚妻、老太太的合影。
那时照片上的三个人都容光焕发,老太太虽已是满头白发,可笑容灿烂,眼睛弯成了两道弧线,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绝世风韵。
父亲的未婚妻眉眼舒展,笑容温和,小鸟依人般靠在父亲身边。
而父亲一身得体的西服,脸上还没有岁月的痕迹,英俊帅气中带着雅痞的笑容。
这张照片定格住了父亲当年最美好的岁月。
又看另一边是张父亲同她和她的三个孩子的合照,她都不记得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照得了,也没有这张照片。
像是不经意被人拍到的,照片不是十分清晰,却还是被父亲镶在了相框,还这样放在办公桌上日日看着。
懊悔又涌上了她的心头,当初自己为什么一直不原谅他,早点对他好一点,早点认他就好了,或许能早点得知他的病情,让他早点手术。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素素说了声:“请进。”
徐叔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地说:“大小姐,你总算来了,外面有几个高层都想见见你。”
“徐叔,集团里是又发生了什么事?”素素问。
“没有,没有,一切都很好。”徐叔说,“秦总虽也不常来,不过只要有棘手的事他都能处理好。”
“那就行了,其他人我就不想见了。你跟他们说说等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