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晚上也没等到秦天翼后续的短消息,就在他觉得秦天翼今天不会再给他发消息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而来电显的号码是秦天翼和他联系的专用号码。
响了几声后,苏康喜接了,语气讨好地说:“你好,我是鹏程理财的小陈,请问是需要咨询基金投资还是理财方面的?”
吕远鸿听到对方的声音,什么也没说拿着电话停顿了几秒,就直接挂了。
阿玫在旁边听到了,说:“这是投资理财的销售吗?阿斑在搞投资理财,是存老婆本?”
“可他死都不承认这电话卡是他的。”吕远鸿若有所思地说。
阿玫笑着像是随口一说:“我倒觉得那个阿南比阿斑更像卧底,不会是他在栽赃吧。”
吕远鸿横了她一眼,说:“你倒是对那个阿斑挺上心,还为他没对你起那份心不甘。”
“怎么会,你让我去试探他时我本来就不愿意。”阿玫撇清自己说,“反正管他们两个中谁是卧底,都解决掉就没事了。”
吕远鸿起身还老当力壮地一把扛起她,用力拍了下她的臀部说,“不愧是我的女人!”便将她扛回了卧室。
……
苏康喜那边立马知道秦天翼肯定出事了,赶紧联系警局的同事,把他现在用的电话卡户名改成个姓陈的人,伪造金融理财公司工作的背景,以防有人会查。
这样看来秦天翼那边果然有事,他们联系的电话卡应该是被人发现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苏康喜感到对抓获的那几个工厂里的人的审问不能停,还得连夜突审,找到突破口,只要他们中有人供出吕远鸿来,这事情就好办了。
他又默默地看了看秦天翼最后发来的消息,上面还说了吕远鸿那边最近会有批非法的原料到澜城,这事也得盯紧。
苏康喜对于秦天翼现在的处境担心地要命,可又不能和任何人说,尤其不能让萧安景和亚男知道。
但在吕远鸿身边除了秦天翼没有其他卧底,也没有什么线人,没有人可以帮得了秦天翼,只有靠他自己化险为夷。
……
秦天翼一被他们带进车里,就被黑布蒙住了眼睛,现在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他的双手被扭绑在身后,他们用绳子栓着他,把他整个人倒挂在房梁上。
他看这里空间很高,四周空荡荡的,用来透气的窗户都被封住了,只有几个可以透光的小孔,应该是座废弃的仓库。
他的头顶正下方放着个蓄满水的大铁桶,吕远鸿先前一直亲自逼问他,让手下的人将他的整个头泡进那水桶中,叫他感觉自己快溺毙时又把他拽出来。
在他还来不及喘气,就逼问他是不是卧底,他的回答始终是否定的,也没承认那电话卡是自己的。
他被吕远鸿这样来回在水桶里浸泡了十几次,几乎失去了所有力气,呛了好多水也没屈服。
吕远鸿大概也问累了,让手下的人好好看着他,自己先离开了。
他估计吕远鸿是回去休息了,明天还会继续。
在吕远鸿的眼皮底下被阿南翻出了那张电话卡,就算他抵死不承认,恐怕也难让吕远鸿相信,他只觉自己这次应该没命再和素素团聚了。
负责看守他的几个人在一旁吃饭喝酒,他还是倒挂着吊着,身上湿透的衣服都快自然风干了,浑身所有的血都在倒流,全冲向大脑,他头昏脑涨地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这些人酒足饭饱后又开始带彩的打牌,吆三喝六地很吵。
就在秦天翼感觉自己快熬不住要昏厥时,阿南突然甩了手中的一副牌,心有不甘地走向他说:“吕先生只让他泡泡水、洗洗头,根本算不了什么,简直对他太好了。不如趁吕先生不在,我们再来给他玩点刺/激的,说不定他什么都招了。”
跟在阿南身边的人问:“南哥,那你想玩什么刺/激的?”
阿南一笑说:“把他给我放下来,就玩真心话大冒险。”
有人问:“怎么玩?”
阿南将手一挥说:“放!”
有人直接松开了把秦天翼悬挂起来的绳子另一端,秦天翼头朝下的栽到地上,感到脖子扭了下痛得要命。
他始终让自己保持清醒,在地上挣扎着让自己整个人翻过来,对阿南说:“你个小人,有本事只管弄死我!”
阿南蹲了下来,笑看他说:“除非你承认是卧底,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
秦天翼本来已浑身无力,双手依然朝后绑着,只能睁大眼睛死死瞪着阿南说:“到底谁是卧底你自己心里清楚?”
阿南阴狠回盯他,对旁边的人说:“把带着的左轮给我。”
旁边的人犹豫地说:“南哥,吕先生好像没说要他的命。”
“给我!”阿南自己清楚自己不是卧底,就肯定是这个阿斑,可阿斑却死都不愿承认,万一吕先生认定是他,他岂不是要冤枉做替死鬼。
他现在恨透了眼前的这个阿斑!
旁边人把左轮递了过来,他打开了装弹的弹槽,将所有子弹取了出来,只留下一颗放在里面,然后将轮/盘似的弹槽回位,随手转了一圈,便抵住了秦天翼的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