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凌岛疑惑的看着他,为了不让他误会自己,她还特意强调,“我为我自己点的,我自己吃!”
“所以更加不能!”区煊泽抬头看她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服务员,“给她来一份清粥,加上一份清菜,另外加一份蒸蛋。”
听到这些东西,凌岛的眼睛不由瞪大,“又是清粥?我不吃!”说完,她低头继续看菜单,翻了一页之后,抬头看向服务员,“帮我来一份法国鹅肝,我要……”
“就这些吧!”区煊泽将菜单递向服务员。
凌岛疑惑的看着他,“你不吃吗?”
“我吃啊!”区煊泽很坦然的望着她,“这里的鹅肝确实不错,谢谢!”
“谢……”凌岛惊讶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想吃我的鹅肝吧?”
“你的?”区煊泽的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下,“你有钱付帐吗?”
“我……”凌岛怔了一下,随即很有底气的道,“我会还你的!不就是一份鹅肝吗?老娘有的是钱……”
“你欠我的何止是鹅肝的钱?”区煊泽的身体微后靠了过去,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嘲讽的望着她,“凌小姐,别忘了,你这些天的吃喝用度用是
我的,包括那间价格不菲的房间!”
看着区煊泽如此不通情理,而且还这么的大煞风景,凌岛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瞬间差了起来。
“你列个清单,等我信用卡恢复了,我一定如数归还,一分不欠你的!”凌岛撇他一眼,再次低头看向菜单,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刚刚那么旺盛的食欲已经消失不见了。
正在这时,服务员将一份清粥拿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看着那碗清粥,原本就没有的食欲,现在就更差了。
于是,她想都没想,便将粥推到了区煊泽的面前,“你点的,你吃……”
区煊泽抬头看她,这丫头想必是跟自己杠上了,可她不知道,她那被烧了一整夜的身体,怎么可能吃的下那么油腻的东西?
这个笨蛋,他在救她,而她却毫不领情!
他真该放任不管,让她自生自灭去,到时候就算是烧死,也与自己无关。
可看着她那张憔悴的面孔,区煊泽又实在不忍心再去刺激她,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那碗粥推回到她面前。
“给你点的,你要不吃就倒掉,我无所谓。”区煊泽就算是为她考虑,却也不想说出那么委
婉的话来,就好像那样的话,他就输了一般,于是在后面补充了一句不但起不到安慰作用,反而更刺激凌岛的话,“反正生病的又不是我!”
凌岛刚想生气,却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疑惑的看着他,“你是担心我的身体,所以才给我点了粥,对吗?”
“我只是不想浪费钱而已!”区煊泽低头看向手机,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坚硬。
凌岛不由笑了笑,“承认关心我就那么难吗?明明昨天晚上陪了我一夜,现在又担心我不吃东西会饿着,所以专程到酒店找我吃饭,还不让我吃油腻的,这不是关心是什么?难不成……是虐待?”
“你说对了!”区煊泽抬头看她,一脸的确定,“这就是虐待!”
“如果这是虐待的话……”凌岛笑着,身体往后趴了一下,目光温柔的望着他,“我愿意被你这样虐待一辈子!”
“自虐狂!”区煊泽一脸嫌弃的扫了她一眼,然后低头继续看着手机。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唇角在低头之际微微的扬了起来,虽然只是那么一小下,但脸上的温度却瞬间升高了好几度一般,整个人看起来温暖了很多。
很快,服务员将刚煎好的鹅肝拿这了上来。
她很自然的将鹅肝放到了餐桌中间,为的就是不引起争论,然后聪明的转身离开了。
凌岛看着那份鹅肝正流口水,区煊泽很无情的将它移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看起来很审视的对着凌岛微微一笑,“吃饭吧!”
凌岛看着自己面前的清粥,又看了看区煊泽面前的鹅肝,心里产生了很严重的不平等感。
“凭什么你吃鹅肝,我就只能喝清粥?就算我生病了,就算我没钱,也不至于这么惨吧?”凌岛有些卑恋的看着区煊泽,一脸的委屈,“怎么也……加个配菜吧?”
区煊泽正在切鹅肝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她。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不由的软了下来,然后将刚刚切好的一块鹅肝送到了她面前的碟子里,然后一副大赦天下的样子道,“吃吧!”
凌岛低头看向那块香喷喷的鹅肝,突然之间竟有些不敢吃了。
“你……”她疑惑的看着他,“确定?”
“不吃的话算了!”区煊泽说完,便人将它拿回去。
凌岛这下不干了,她伸手将自己的碟子挡住,不让区煊泽碰到,然后腾出一只手,
直接把那块鹅肝拿了起来,放到了嘴里。
当她的牙齿碰到鹅肝的刹那,她突然有一种得道升天般的幸福般,脸色不自觉的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哇……美味啊!”
区煊泽一脸嫌弃的扫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扫着鹅肝。
很快,凌岛嘴里的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