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深,“对方拒绝被收购!”
这块骨头虽然难啃!但如果薛氏再强硬一点的话,对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有多少公司是心甘情愿被人收购的?”薛景禹反问,“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就打退堂鼓了吧?”
薛景禹双手撑在泳池边缘,一个引体向上坐在了岸边。
半年前,董女士突然身体不适,做了手术后身体便大不如以前硬朗,而他也因为C国那边一批军火交易失误暂时被董事局除名在外,薛景禹也算是临危受命,从医这么多年,第一次换下了白大褂丢下手术刀穿着一身正装坐进了会议室里。
他把手术室里该有的谨慎认真大胆心细都很好地用在了商场上,然而他眼睛里却时常有着怠倦和排斥。
“那不是我想要的!”薛景禹垂眸,声音泛着一抹哑然,他得知被收购的一方心灰意冷地要跳楼自尽,人在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总是会想到用极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这就是他不喜欢经商的原因,他从小就不喜欢!
他不像许宁城,杀个人如宰鸡,不是自己关心的人随便怎么死都行。
他不行。
从商的人很大一部分除了金钱的诱惑便是内心野心的不断扩张,每个人心里都有不能满足的欲望,一旦进入就像陷入了一场死循环,哪有他心里想要的那么纯粹?
薛景天失笑,“那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薛景禹微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我想要的,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