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然扑了上去。
谁怕谁?
然而很快她便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狂暴?
她被许宁城一手捞出了浴缸,一阵天旋地转地抱起来扔在了大床上,她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就被男人从身后狠狠地压住。
沈知然瞬间感觉到什么危险要来了,说撩就撩不过也是她看他几次都拒绝他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多久,可他一手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就扔在大床上,关键时刻她吓得要爬起来,双手却被许宁城一手拎着举高到了头顶,另外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将皮带抽了出来。
沈知然就这样看着他用皮带将自己的双手捆绑。
“沈知然,是你撩的我!”
许宁城的声音清冷至极,话音刚落便双手将要往前爬的沈知然给翻了个身。
沈知然吓住双腿直扑腾,“许宁城,你,你先停下来,我……”妈呀,时隔两年,怎么以前跟他在一起的凶残画面就忘记了呢?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双卡在她腰间的手便用力地往后重重一拉。
“啊……”
……
沈知然崩溃到想死!
是的,此刻想起自己之前自不量力地挑逗,说什么想睡他想上他,结果却被他摁到床上干到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知然像个死人一样瘫在了床上,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他们这一次进行了多久?沈知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嗓子都哭哑了,求着他放开她,可他对她的祈求不理不问,无数次地逃跑都被他给捞回来扔回床上继续攻占。
这一晚天昏地暗,沈知然以为自己肯定会死在他床上,所以在昏厥的那一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是让一个禽兽给干了!
暴雨过后便是后半夜的宁静,室内的激情澎湃过后,充斥在耳边属于沈知然的叫声也终于安静了下来,这一室情欲与热情交织的火热却还余温尚存。
许宁城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身边睡过去的女人,她蜷缩着身体,浑身湿汗淋漓,被汗水浸湿了的长发贴在了她的脸颊上,他伸手将她脸上的头发捋开,露出了她苍白的面孔。
许宁城蹙眉,起身抱起她,刚抱在手里,她的身体便一阵瑟瑟发抖,本能地推拒,张了张嘴却喊不出声来,微白的小脸委屈地皱起,一副要哭的样子。
许宁城刚才有多用力他自己知道,两年多时间没有碰她,自己的身体早就蓄势以待,就刚才那情景他也控制不住,他的身体,整个人都失控了。
那是一种本能,长此以往在她的挑逗下再也隐忍不住,更何况,他在美国的那两年里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她。
替她清洗干净后,许宁城将她重新抱回了床上,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侧身凝着她的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闭上了眼睛。
……
沈知然醒来时就看到身边的男人正睡着,呼吸匀净,脸上沐浴着柔和的晨光,不是他在床上有的冷硬强势,此刻睡着的他整个人都温柔无比。
想要抬起手指的沈知然突然感觉到手臂的酸痛,顿时惊回神。
她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她的身体好像都碎裂掉,四分五裂到拼凑不起来了。
醒来的她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遭遇,内心崩溃。
麻蛋!
温柔?温柔个P!
这个禽兽昨天晚上是怎么折磨她的?
昨天晚上的凶残是前所未有的,又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
野兽!
沈知然就这样死死地盯着他,想让自己的意识慢慢整合把自己的碎裂开的身体给慢慢凑回去,身体的疼痛感慢慢的传进大脑,她动了动腿,酸痛得她两条腿都颤抖了起来。
尽管身体的那一处有凉凉的感觉,是被上了药的清凉,然而那种痛还是让她悲痛欲绝。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沉睡中的许宁城眉心微微蹙起,睁开眼时,眼睛里的倦色涌出,“醒了?”
沈知然想爬起来对他昨天晚上的野兽行径大声斥责控诉,可是她却爬不起来,气恼大叫,“许宁城,你昨天晚上……”
她刚一张口,嗓子里迸发出来的声音就让她惊愣住。
她的嗓子,嗓子都哑掉了!
许宁城从床上坐起来,他身上穿着亚麻色的薄款睡衣,很舒爽的布料,浑身还透着一股子的慵懒,他没说话,伸手在床头的柜子上取了一杯水递给她,“嗓子哑了,喝点水!”
沈知然咬着牙抬起一条腿踹他身上,她腿疼地直发抖,这一脚踹过去也伤不了他,许宁城看着踹过来的光脚丫子,一手端着水杯,声音清润,“是你昨天晚上要的!”
沈知然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在颤抖了!
我是要,但是我是要上你啊!
“是我要,你也不该这么狠啊!”他把她当什么了?充.气娃娃泄.欲工具吗?
沈知然把脸往蚕丝被里一压,不动了,她要挺尸!
说好的浪漫约会结果被暴雨淋得浑身湿透,说好的温柔缠绵结果被这禽兽差点干死,她不要活了!
许宁城看着她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一动不动,目光在她露出来的肩膀上凝视了几秒钟,她皮肤白,稍微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