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的一块心病,我要治好他的眼睛!”
“没有哪个公司能允许职员这么自由的请假,而贝勒的眼睛需要治疗几个疗程,恐怕一时半会也痊愈不了,我想过去陪着他,我需要更多自由支配的时间!”
沈知然闻言静静地打量着她,试图从她的脸部表情看出她一丝情绪的波动和异样的端倪,然而虞欢太冷静了,冷静地让她感觉有些瘆得慌。
“你,跟顾默白怎么了?”
沈知然在心里斟字酌句,面对这样冷静的虞欢,她竟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因为在沈知然看来,虞欢就是一个感性与理性结合得刚好的人,在面对突发事件时她有着跟任何一个女人都有的感性,会害怕,会恐惧,会撕心力竭,但是那只是一个过程,一个从感性过渡到理性的一个过程。
虞欢微垂的眼眸一动,面前的那杯奶茶仅剩下最后的余温,一丝热气娉婷撩起。
寂静!
唯有咖啡厅里的轻音乐在幽幽地继续。
像是捱过了一个世纪,虞欢的唇才轻轻地动了。
“他的情,我欠不起!”
深情是债,一辈子的债,她欠不起,也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