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的好吗?
这个女人……
可是疼归疼,被她的手紧握着的刺激感瞬间遍及全身,他一手将浴缸里的虞欢给拎起来,连浴巾都不裹了抱起来就大步往卧室里奔。
“疼……”
虞欢的胳膊被他扯疼了,一声疼还没有来得及喊出声就一阵天旋地转地被压在了柔软的被褥里,顾默白唇齿凶狠地攻略而来,她的脖子被固定住,躲闪不开,承受着他炙热地近似要霸道将她焚烧的吻。
“虞欢,是你先挑起的!”顾默白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火辣的触感从唇上飞快蔓延到了她的颈窝,锁骨,所到之处无一不燃起了让人疯狂的火焰。
他对她的身体真是该死的有感觉。
顾默白将她的双手撑在了头顶,居高临下地占据着主导地位,他像个开拓疆土的王者,在属于自己的疆土上驰骋着。
整个房间里热度在攀升着。
顾默白俯身,额头的热汗滴在了她微红娇媚的小脸上,他的一双黑瞳紧紧锁定住这张让他做梦都会梦到的容颜,干哑的喉头溢出一声低吼。
……
这一夜对虞欢来说变得漫长,一直到她终于有了些清醒的意识,她感觉到浑身的酸痛,还不及她仔细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后背便被一团火热紧紧贴着。
虞欢浑身一个激灵,发胀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疼了起来,嘴角颤抖着好不容易才喊出一声‘啊’,身侧的人便伸出了一只臂弯将她往旁边一圈。
“再睡会!”
顾默白哑声出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晨起的慵懒。
虞欢的身体却紧紧一绷,脑子里飞快地掠过一些画面,一张脸变得苍白起来。
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顾默白睁开了眼,看着怀里撑大着一双眼睛满是惶恐不安情绪的女人,他心里突然冒出一股不悦的情绪来,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脸看着他。
发现她脸色苍白时,顾默白眉头一皱。
难道就是因为现在酒醒了发现跟他做了,才惊恐害怕成了这样子?
到底是惶恐不安,还是她潜意识不想跟他做?
如果她身边睡着的是陆安生,她会不会就不会顶着这样一张脸了?
他怎么就忘记了?
第一次的时候她喊着的名字不就是那个陆安生?
顾默白一晚上的身心舒爽,却在这一刻心里一下子变得烦躁不爽,尤其是在看到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顿时就来了气,一把松开手,翻身下床。
“做了就是做了,别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做了裱纸还想立牌坊,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往我怀里钻的!”
顾默白说完抓起一条浴巾往腰间一裹,也不转身看脸色发白的虞欢,“回去就跟陆安生离婚!”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顾默白浑身的火气蹭的一下冒了出来,“听到没有?”
虞欢被他的低吼声吼得双肩轻轻一颤,她还没有从再次醒来又一次睡在了顾默白身边的事实里反应过来,脑子里一团乱麻,被顾默白这么一吼,她心尖一颤。
“我问你听到没有?”顾默白似是跟她较上了真,转身一手扣住她的下巴抬高,“虞欢!”
他的一双黑眸冷沉得厉害,虞欢被抬起的下巴微微一紧绷,迷茫的双眼渐渐有了一丝清澈,“顾总,就像你说的,做了就是做了,至于离不离婚那就是我的私事了!对吗?”
擒住她下巴的手倏然一紧,虞欢眉头闪过一丝痛楚。
“不怕我直接告诉陆安生?”顾默白真是该死的讨厌她这么冷静的样子,难道跟他做了就让她这么心灰意冷生无可恋?
“顾总,我知道你不会的!我还不值得你这么做!”
虞欢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笃定面前的男人不会将这件事在陆安生面前捅破,她已经决定回到G城就跟陆安生离婚,在她看来,捅不捅破都无所谓了。
他不是说过吗?
他就是觉得她的身体还有点吸引力,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所以觉得玩得刺激。
他应该还不至于会因为一个拿来玩的对象而跟陆安生撕破脸。
顾默白一双眸阴晴不定地眯着,她这是什么态度?
破罐子破摔?
还有,她叫他什么?
顾总?
好,很好!
“记住我的话,回去就跟他离婚!”顾默白的语气沉冷得让虞欢害怕,可她却扯了扯嘴角,自嘲,“我也说过了,离婚是我自己的事情,顾总没有权利干涉,还是说,顾总之所以这么在意我离不离婚,是想着我离婚了,你能娶我?”
顾默白面色一僵,虞欢掠过他脸上的微妙表情,心脏莫名其妙地抖了抖,内心自嘲。
天啊,她在想什么呢?难道以为他之所以这么三申五令地要她离婚是为了想娶她?怎么可能呢?简直就是天荒夜谭。
可笑的是她在刚才居然还真的有了一丝的悸动,有那么一丝的期盼。
她居然对着一个就跟她睡过两次的男人想到了这么深入的地步。
顾默白双眸冰冷,听到虞欢的那一句‘你能娶我’时心脏一颤,神色有那么一丝的凝滞。
虞欢望着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