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渊眼疾手快,抓起案桌上的茶盏,在她撞上柱子之前直接打在荆嬷嬷的小腿上。
荆嬷嬷腿一弯,便摔倒在地。
萧泽渊起身走了过去,荆嬷嬷的以死相逼彻底惹怒了他!
他额上青筋暴起,看着地上的人眼神中没有半点怜悯。
“她是赵培德的女儿没错,但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当年在大火中把我救出来的人是她,偷偷让人照顾我的也是她!以前她会那样对我,都是我错怪了她,她救了我一次又一次,而我忘恩负义,错把赵筱星当恩人,对她冷漠无比,更甚至是恨她!
“你说她是仇人的女儿,可你见过哪个父亲要杀自己的女儿?监视,下毒,刺杀,这些都是赵培德用在她这个女儿身上的手段!
“她可以不是赵培德的女儿,因为赵培德根本不配做她的父皇!”
荆嬷嬷呆愣在地,茫然到连小腿上的疼痛也似乎忘记了。
“这,这怎么可能?”
救世子的人什么时候变成了长公主?
皇帝又什么时候对长公主做了那些?
“皇帝不是最宠她吗?怎么……怎么可能?”荆嬷嬷摇头不信。
萧泽渊冷眼看她:“你是我的奶娘,从小便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可以拦你一次,但你若是还想自杀,那我绝不会再拦第二次!”
随后萧泽渊衣袖一挥,大步离开了书房,徒留下荆嬷嬷一人神情恍惚坐在地上。
离开书房后,萧泽渊便大步流星地去往赵殊月的房间。
他现在想要立刻马上见到她。
仿佛是冥冥中的缘分,还没等到房间,萧泽渊便在半路上遇上了正要回去的赵殊月。
他双眼一亮,脚下生风,冲过去从背后就将人抱住。
赵殊月被他吓了一跳,“干嘛呢?怎么突然吓我?”
萧泽渊闷声不响,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抱着她没动。
赵殊月感受到他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在他双臂间转过身然后也将人抱住,轻声问:“怎么了?”
萧泽渊忍着满腔怒火和委屈,闷声说了句:“心情不好。”
“嗯?是因为赈灾的事情?”
萧泽渊摇头。
“那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哄哄你?”
赵殊月看着眼前的萧泽渊,平日里冷俊严肃,如今眉宇间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萧泽渊低声反问:“可以吗?”
赵殊月顿时笑骂:“你想得美,又不是小孩子了。”
萧泽渊垂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像只受了委屈快哭了的大型犬,低落地再次反问:“不可以吗?”
赵殊月:“……”
她感觉自己心尖都跟着他的话语颤了颤,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了。
赵殊月深呼吸了一口气,踮起脚尖在萧泽渊的脸颊上烙下一吻:“这样的可以吗?”
真是小孩子。
萧泽渊身上的戾气随着这个蜻蜓点水的吻一扫而空,幽深的眸流转着柔情:“不够。”
随即他放在赵殊月腰间的手抬起来捧住她的脸,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人缠绵许久,直到赵殊月感觉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这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赵殊月羞赧地瞪他一眼:“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怎么了吗?”
萧泽渊仍旧没有告诉她,他不想因为那些烦心事让他的月月也徒增烦恼。
“东西有没有收拾好?要不要我帮忙?”萧泽渊牵着她的手,生硬的换了话题往房间里走。
赵殊月见他还是不肯说,叹了口气放
弃追问。
远远避开的绛红偷偷笑着,见赵殊月两人已经进屋了,这才摸着鼻尖跟着进去。
昨日赵殊月说了要回京后,绛红便安排人差不多收拾好了东西。
萧泽渊看着几个箱子,又将赵殊月抱在怀中。
后天一别,至少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他的宝贝月月了。
真舍不得。
赵殊月从他怀里出来,将人推开:“真粘人。”
萧泽渊拉着她的手,又将她强行抱住。
赵殊月:“……”
算了算了,忍了,谁让他现在心情不好呢?
幺七在一旁看戏就差嗑瓜子了:[主人,你这娃儿他爹,还真是可甜可咸啊。]
赵殊月给了个白眼:[你闭嘴,不准偷看。]
两人粘在一起一下午,吃过晚饭后赵殊月终于受不了了,将萧泽渊轰了出去。
绛红在旁边笑,感慨了一句:“殿下,您与驸马的感情真是越来越好了。”
“嗯?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赵殊月被狠狠呛住。
罪魁祸首绛红连忙走上去,轻轻拍着她的背。
赵殊月瞪了她一眼:“臭丫头,是
不是皮痒了?”
绛红吐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