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尧汗脸色铁青,双手握拳忍着怒火
他敢跟余明钰等人叫板,却是没胆量招惹赵殊月。
赵殊月的身份明摆在那里,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家族要想开罪人家,都得掂量掂量。
赫尧汗只能退后一步,任由赵殊月从他们中间堂而皇之地走过去。
只看着赵殊月的背影,赫尧汗就觉得憋着一肚子火,还没做什么,突然就感受到一阵杀意——
“谁?!”
他猛的转头,却看见赵殊月身后的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中的冷意浓郁。
赫尧汗后背发凉,心生畏惧,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两步。
萧泽渊不疾不徐地理了理衣袖,给了赫尧汗眼神警告后便跟上前方的赵殊月。
绛红走过去,手里拿着长鞭,双手环抱在胸前扫视了眼赫尧汗众人,轻哼一声:“你们这些人最好都注意着点,别想欺负我们殿下。”
赫尧汗低着头不敢说话,他身边的东巫国学子也畏惧着沉默。
绛红冷哼了一声,
目光落在赫尧汗身上:“你应该庆幸你没有资格上场。”
等绛红一走,赫尧汗以为这威吓结束了,谁知又一人停在了他面前,他一袭黑衣,头上戴着鹰面具,虽然看不见表情,但那双犀利的眼睛中杀意一闪而过。
待他们全都走远时,赫尧汗感觉冷汗已经渗透的衣襟。
余明钰看到他那狼狈的模样,心情好了不少。
“走,我们去跟着长公主殿下那边。”
待庆国那些学子都离开后,留在原地的赫尧汗等人气得直跺脚。
“不过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就把你们吓成了这样?”
巴玉珠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身后响起,赫尧汗等人回头,见到了巴玉珠简直是又惊又喜。
“玉珠小姐!”
赫尧汗快步走到了巴玉珠面前,眼神火热:“小姐您可终于来了,您不知道,那庆国的长公主简直是嚣张至极,根本不把我们东巫国放在眼里,您一定要狠狠挫一挫他们的锐气!”
巴玉珠看着
前方已经走向了楼月台的赵殊月等人,不屑地冷哼一声:“放心,她今天一定会输的很惨。”
巴格尔坐在木制轮椅上,被身后东巫国学子推上前来,那双吊梢眼的眼底也是一片晦暗之色。
“姐姐,我的仇可就靠你了。”
巴玉珠斜视了一眼巴格尔,嘴角一勾,也往楼月台而去。
约定好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作为三轮赛的双方人员也已经到齐了。
巴玉珠刚走近就对上赵殊月的视线,她微眯着眼睛,脸上满是轻蔑。
这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狐狸精,那张脸哪个女人看了不嫉妒?也亏得她是生在皇室,否则早已经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一时间,巴玉珠想赢的心思又重了几分。
不行,她定要找机会将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女人狠狠地踩在脚下,方可解她心头之气!
赵殊月没说话,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没看出巴玉珠的那点小心思。
嫉妒,可是女人脸上最不容易隐藏的情绪。
羊
雅看了看一遇上便明争暗斗的双方,目光不经意地在萧泽渊身上落了一下,这位似乎是庆国曾经那位萧大将军的世子,怎么他跟在了长公主的身边?
她没有多想这件事,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扬声开口:“既然二位相信我羊雅,让我作这场三轮赛的判长,那我定然公平公正,绝不会偏颇于谁。”
巴玉珠笑了声,十分嚣张地开口:“只要大公主不偏颇,这局三轮赛的结果便已经定了,要是长公主愿意直接认输给钱,我也不会揪着不放。”
赵殊月掀了掀眼皮子,淡定说:“比赛还未开始,一切胜负自然还未可知。”
巴玉珠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两声:“长公主,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现在整个太学都在议论我们谁会赢,你觉得那些认为我巴玉珠会赢的人有多少?看看下面那些庆国学子,他们脸上那露出的神色都是对你的担忧,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也同样不相信你会赢!”
赵殊
月根本没将她这点挑衅放在眼里,似笑非笑道:“所以呢?这跟本宫最后的输赢又有何干系,一切胜负难道不是在赛场上才能决出来的吗?”
巴玉珠收起了笑意,冷冷地盯着赵殊月:“你现在还有最后认输的机会,不然等到最后输了比赛,太惨的话可是会丢尽庆国的颜面。”
“你与其担心我们庆国的颜面,不如想想输了之后该怎么才能凑齐那一百万两黄金吧。”
赵殊月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态度比刚才更加嚣张气人。
“你!”巴玉珠气得咬牙切齿,她冷笑:“乘着比赛还未开始,好好祈祷一下你那些人的功夫跟你这张嘴皮子一样厉害,否则……”
“行了。”
羊雅夹在剑拔弩张的双方中间,叹了口气,要不是答应了这两人做判长,她现在就已经想转身离开,可惜就是迟了。
她颇有些头疼,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三轮赛即将开始,二位先让各自安排好的人准备下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