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作的机,那么这个机他把握住了。因为和他聊完我发现,就算没有你,我也和他合作。”
乔南期总算『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这笑浅、轻,只不过是嘴角扯动的一点弧度,是眉目间阴云散去挂的那么一丝笑意。他己不曾发现。
他不觉又喝了几口杯中的名酒,说:“那就够了。”
在今天之前,他之所以找曾经有过几次往来的阮承,确实是为了给赵嵘提供帮助。
他最开始只是打听到赵嵘在找这方面的人,后来通过几层关系,知道赵嵘似乎在和刘顺的父母联系。刘顺的父母本来要找的是他人,乔南期趁着那个机,见缝『插』针让阮承和刘顺的父母搭线,才有的今天。
当时他觉得陈家没了,赵嵘又不愿意接受来他的任何好处,他担心赵嵘这段时间过得不顺遂,想的是通过阮承的手把他想给赵嵘的那些东西偷偷给赵嵘。
这样的帮助,说是帮助,说难听点,实是施舍和赠与。
所以乔南期一开始没打算来。他不敢让赵嵘知道。
只是今天……
他骤发现,他印象中那个事事需要人帮一把、在他人口中是不学无术的纨绔的赵嵘,不过是这些年为了保做出来的假象。
当这层表现脱下,他看到的是一团十年磨砺盖不住的光华。
这样的赵嵘,缺的并不是施舍、帮助。
缺的只是一盏引路的灯。
赵嵘说他不爱人。
说他从来没有真正地低下头去看过,从未知道什么是尊重。
但他可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