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目光,却并没有到乔南期。他帮着看护整理赵茗的衣服时,也会到自这两年对这些十分熟练,却也还是没有到乔南期。
并不是不记得。
他还记得很清楚。
但这个名字不再成为他看见什么、做什么,便会第一时间跳出来的词汇。
这才是原着里,应该属于炮灰“赵嵘”的人生吧。
赵嵘突然坚定之前的法。
“妈妈,”他说,“我最近做一件事。等那件事情做完——可几天,可一个月,可几个月,也可一年半载。但我肯定做完的。”
“等我做完,我们去另一个我很喜欢的地方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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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期从陆星平家出来时,天『色』还没有黑下来。公司暂时没什么事情,他本可直接回家,亦或赴一些可有可无的应酬。
可当司机为他拉开座的车门,乔南期刚刚坐下,却哪也不去。
回家,赵嵘不。
去和夏远途他们待一块,夏远途又要问东问西,其他人又要试探着往他身边塞人。
去公司,碰上些其他人,又要旁敲侧击地问他赵嵘怎么突然空降高层。
他好像不论去哪里,都总到和赵嵘有关的事情。
司机关上坐车门,回到驾驶座上时,回头问他:“先生,去哪?”
乔南期没有回答。
他这一刻,发现一件不妙的事情。
这段时日来,他一直刻意地忽略一切赵嵘的痕迹,甚至频繁地来陆星平这边平复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负面情绪。
看似卓有成效。
可只是遥遥地看见赵嵘对着人的笑容、听几句陆星平两拨千斤的问话,这一切的努都瞬间化为乌有,压抑的念头更是十倍百倍地反扑而来。
根本无法忽略。
甚至一到赵嵘已经和他分手,他便抑制不住地心烦意『乱』,去做点什么。
而他不论到去哪,到什么,第一时间到的也都是赵嵘。
满脑子都是赵嵘。
赵嵘现哪里?
又干什么?
赵嵘他……
都是赵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