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他们去派出所,路上杜康就看看到王六在跟徐科长嘀咕。
杜康没将这当回事,谁知没一会,徐科长脸色古怪走了过来。
开口就说道“小九,这事是我对不住你。”
“什么事?”
杜康摸不着头脑,这次是自己请他帮忙,怎么成了他对不住自己。
“这家伙是我儿子的朋友,我昨天回家之后,感叹你手艺高,跟儿子说让他好好学你,最好能跟你交个朋友。
谁知,这小子不学好,竟然将事情告诉了他们……”
合着我被人勒索,就是因为你。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儿子的朋友,你看能不能饶他一条狗命。
放心,这小子说了,该赔偿的赔偿,想出气的可以打他出气,他绝无怨言。”
徐科长亲自出面求情,杜康只好说“行,这次我便饶了他们,要是还有下次,别怨我无情。”
“你放心,要是还有下次,我直接将他们给剁了。”
王六也过来保证:“杜兄弟放心,这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要是早知道你跟徐局认识,我说什么也不能干这种事。
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有什么事可是随时来找我,在这一片提我的名字保证好使。
今天晚上是我做的不对,明天一定登门道歉,今天所有的花销,都算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在滴血。
自己弄了几十个兄弟过去,一顿大吃大喝就要花不少,再加上徐局他们吃的,哪怕对他而言也是笔不小的开销。
可没办法,错了就要认,不认,就得进局子。
“你说的,明天别忘了请客喝酒,要不然这事我还得找你。”
“行,我一定请。”
他这么说,王六便知杜康虽碍于情面答应放他一马,但心中有气,保不准在酒桌上会怎么整他,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
说是将他们放了,但这么大一个行动抓了三十多人,怎么可能全都放掉,所以只是将那些小卒子放掉,至于王六等几个头目,还得跟他们回去一趟。
只是相比于敲诈勒索的重罪,这次最多是喝多了酒寻衅滋事,第二天便会放掉。
让人将王六几个带回去,徐科长说“咱们上我家坐坐,这兔崽子,让他跟你拉关系,他竟然敢跑来敲诈勒索,我弄不死他。”
杜康摆摆手说“这是不打不相识,没什么。”
他根本不相信徐科长会将将儿子如何,不管怎么说那终究是他儿子,这话也就是说说。
谁知第二天,杜康正在展博会场闲得无聊练习绘画,徐科长领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少年走来。
“小九,这是你兄弟徐建国。”
家风严谨啊,不用说,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徐科长将他狠抽了一顿,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冲他这一瘸一拐的样,说不定连扫把都给打断了。
也对,徐科长是干什么的,你这么干不是败坏门风,不狠抽才怪。
像他们这一辈人,心怀国家,讲究舍小家为大家,狠起来,大义灭亲的不在少数。
更别提教育孩子,你敢走歪路,他就敢拿皮鞭狠抽。
杜康伸出手笑道“你好。”
徐建国气呼呼道“杜哥,你可真是我亲哥。”
一听这话,徐科长上去又踹了他一脚。
“我知道这小子不学好,可谁想到竟然敢跑去跟佛爷混在一起,不揍他能行吗?以后我就将他教给你,人随你打,要敢不老实告诉我使劲揍。”
“这不用了吧。”
“没事,我就将他交给你,看在叔面上可得帮我好好管教。
不求他以后能大富大贵,至少别给我走歪路。”
徐科长都舍下脸面相求,杜康只好同意。
谁知徐建国却不干了,在那里嚷嚷“凭什么,他比我还小,凭什么让我听他的?”
“你听不听?”
“听听听,以后我都听杜康的,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反抗。”
徐建国被老爸一吼,赶紧同意,还乖乖站到杜康身后,一副乖巧模样。
徐科长这才满意。
谁知等徐科长离开,本来还将他当回事的徐建国,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杜康摇摇头也没管他,他又不是当保姆的,哪有义务替徐科长教训孩子。
闲着没事,杜康跑出来闲逛,想看看展博会有什么美食。
作为吃货帝国的一员,他也是尝试过不少食物。
小时候下河摸鱼抓虾,上山抓野鸡逮野兔那是小意思,树上虫子结的那个茧,他都放到火上烤来吃。
要知道,那是从什么虫子,他都不知道啊。
就连蛰拉毛子冬天结的茧,他都放火里烧烤,将蛰拉毛子烤熟品尝。
提起这个名字,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是什么,这玩意又叫“洋辣子”、“痒辣子”。
汶上特产!陆地海参!亲一口丰唇,趴上去丰胸,坐上去丰臀,乃名副其实之神兽也!
即便多年未曾再见,想到它名字的时候,杜康仍不由自主地肌肉抽搐、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不由记起当年被“蜇”得屁滚尿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