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拿我应得的。”
杜康没有同意他白白送出四合院的提议,而是跟他签订一份协议,写明自己跟张伟明打赌。
若他能治好张伟明的儿子,四合院便作价两万卖给自己,若治不好,便赔他两万。
当然写的时候不能说打赌,而是为表感谢将四合院作价两万便宜卖给自己,至于赔钱,那是过意不去,作为丧葬费。
防止等他治好病,张伟明反悔起争执。
谁让打赌没有法律效力,万一反悔,自己难以让他履行赌约。
找来几人作证,两人签字画押,赌约正式成立。
随后杜康带着他前往药店拿药。
两人进入药店,店员正在帮人抓药,看到他说
“又来买药,稍等我这便给你抓药。”
他几次制作药酒都是在这里买药,店员早已认识自己,更知道他购买的是什么药物,最近两次甚至直接连问都不问,直接给他抓药。
杜康赶紧制止道“我这次买点其他的。”
“这次要买什么?”
“一两砒霜。”
店员当场懵了,目光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用来治病,我遇到个病人,必须用一两砒霜医治。”
店员不信,砒霜入药,不是没有先例,但都是做药引用那么一点点,你一下子一两砒霜,说是治病,谁信。
说不定是拿去干坏事。
招呼一声,呼啦过来几个店员将两人围起来。
“说吧,要一两砒霜干什么,准备做什么坏事?”
“我真是入药,不信你问他,就是给他儿子治病。”
张伟明也作证说“真的,我儿子病的厉害,需要用一两砒霜。”
“你们两个一伙的,不能信。”
“他们保证是要投毒,破坏社会治安,将他们抓去见公安。”
店员根本不信,拉拉扯扯就要抓他们报官。
杜康哭笑不得,他是帮人治病,怎么就变成投毒,有心解释,众人哪里肯听,非要拉着他们报官。
杜康大吼一声喊道“都住手,我问你们,一两砒霜就是要投毒,那冰片、朱砂、生附子等有毒的中药多了,有人购买就是要投毒?都得抓起来?”
“那不一样,这些药会搭配使用,依照君臣佐辅配成中药。”
“砒霜也不是直接吞,拿点药就是投毒,什么毛病。再说想要做坏事,有这么大正大光明的吗,少买点,多逛几家药店不行?”
几个店员被他怼的说不出话,又不肯放他走,有人前去请医生。
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白发苍苍的老者走过来,询问清楚情况,同样眉头紧皱,一两砒霜大象都能轻易毒死,他不记得什么药方需要用到这么多的砒霜。
“一两砒霜你确定?”
“没错,若非是疑难杂症,人家也不会求到我头上,他是肚子里有奇虫,数量太多,又勾连肠胃,普通打虫药无用,只能死中求活,用砒霜以毒攻毒。”
杜康认真解释了下病情,但医生上下打量杜康几眼,还是不相信杜康的解释,无他,一两砒霜入药,听着实在太过玄奇。
开口说“你将病人带来,我看看病情。”
“要是能带来,早带来了,已经病入膏肓,根本无法行动。”
张伟明也解释:“真的,我儿子快不行了,根本没办法过来。”
但几人还是不相信他们,根本不给他们抓药,反而将他们当坏人,一直围着,不肯放他们离开。
杜康解释半天没人信,顿时烦了:“凭什么说一两砒霜不能入药,自己没本事就找个有本事的过来,让他们告诉你一两砒霜能不能入药。”
见他说的笃定,医生迟疑了下去后面询问其他的医生,很快有人走出来,员工纷纷呼喊“院长。”
院长过来询问完情况说“当年施老先生也曾以一两砒霜入药,还是我亲自抓的药。
我没见过病人,但想来应该可以,只是这危险极大,你能行?”
杜康知道他对自己不放心,便说“我是没有施神医的本事,但对这些疑难杂症略有心得,治疗此病没有问题。”
提到施神医,杜康表示自愧不如,别说他现在的医术并没有多强,即使研究到顶尖,也不敢跟他相比。
施神医当年号称京城四大神医之首,更有近代四大名医之首的美誉,哪是他能比。
“不知你学的是哪家医术,竟敢如此夸口,一两砒霜都敢轻易入药。”
“狂医。”
院长顿时色变,慌忙向后退了两步才反应过来。
医生不知他为何会吓成这样,奇怪询问“怎么,这人有问题?”
“这家伙是狂医。”
看他不知道,解释说“狂医就是疯狂的医生,为了医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若有必要,扶桑那支臭名昭著以七字开头的部队干的事,都能干的出来。
但已经消失数百年,现在怎么还有狂医传承?”
杜康脸都黑了,狂医之名到底多邪恶,能把人家院长都吓成这样。
瞧瞧这比喻,臭名昭著七字开头,最狠的不过三一部队,能跟他们相比,狂医没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