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购买。”
“不用找了,他没空。”
“我还没见到,你怎么知道没空。”
“我就是杜康。”
“你?”
来人显然不信,能有这种手艺,怎么也得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说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他都信,怎么可能是没成年的孩子。
“有志不在年高,我怎么就不能是杜康。”
“就你也能制作羊角灯,我看是吹的吧?”
“知道这是什么,这就是羊角灯的修复原料。”
“你在修复羊角灯?”
“没错。”
听到这话,对方忽然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说:
“鄙人武藏小次郎,来自于东京,手中有一对破损的羊角灯还请您帮忙修复。”
杜康诧异看了他一眼,刚才他还真没看出来,对方是小日……小日子过得不错的RB人。
“没空。”
“杜桑何必如此绝情,难道就不怕我离开找别人修复?”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巧手杜九的名号,知道故宫为什么跑来找我修复羊角灯吗?”
小次郎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事,看杜康表现不像是说谎,想不明白那么大的博物馆为什么要请他一个毛头小子修复。
但听到巧手杜九的外号,他又不禁有些希望,毕竟能有这个外号,一听就是心灵手巧之辈,有不凡的能耐。
却不知这不过是杜康随口胡说,真跑去打听没一个人听说过这个外号。
“因为羊角灯技艺几近失传,全天下除了我,没人会制作羊角灯。离了我,你寻遍天下也没人能给你修复羊角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