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乌落点点头，想也是。
“方才我特地去学府问事堂询问过真灵之水，学府里并没有。”乌落有几分暗淡，不过倒是没多失望，事实上，就算是有，他短时间里也没法交换，不过，若是让学府帮忙寻找，付出的代价，只怕比真灵之水本身的价值相差无几。
叶绮罗侧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查探了一下，挑眉，对于乌落的情况，表面也就能大致看出来，这仔细一查探，“你能活着也是不容易。”
灵骨被抽，丹田破裂，筋脉更薄得跟泡泡似的，一碰就能碎，所以他承受的痛苦，其实并不比业障缠身的仓玉弱，乌落面上却看不出来，必然是长年累月习惯了，才会如此。
——那感觉，叶绮罗挺清楚的，毕竟，又不是没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