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个身披中型甲的青年。
加西克缓步靠近近处,而后大吼了一声:“杀!”
突兀的战吼,打破了三人默契的围攻,令喘息不已的加尔,得以调整过状态。
“谁!”
围攻盗匪最后端的一人,听到陌生的声音后,立马惊骇回头。
然而入目的,却是一柄横飞而至的短剑。
“啊!”
仓促之下,盗匪来不及躲避。
就被投掷而来的短剑,钉住了右肩,血流不止。
同时,这也正好是盗匪的持刃主手。
当下,他只得选择退后,但陡冲而上的身影比他更快。
一记迅疾的直刺,越过了格击的短剑,刺入盗匪腹部。
剑尖随着加西克手腕一挑,将腹部刨开一道狰狞血口!
“还有两个!”
加西克迅速抽剑,转而支援向加尔,任由盗匪瘫倒在地。
这时他才发现。
加尔借由他入场的战吼,成功将距离他最近的盗匪,斩于剑下。
两人立马默契联手,对攻向最后一人。
二对一之下,又裹挟了杀人之威,加西克与加尔硬是生擒了最后一人。
他们并没有杀掉这人的意思,因为需要从对方口中,得知诺伊霍夫到底有多少敌人。
短暂的拷问开始。
由于时间紧迫,加西克干脆利落的选择了暴力拷问。
他先是拾起敌人的短刀,而后一刀扎入了幸存盗匪的大腿。
刺入血肉的刀锋,令幸存盗匪痛哭流涕。
“想活命,我问你答。”
加西克急着了解情况,所以许下了说出实情就放幸存盗匪走的诺言。
后者自然是连忙点头。
“你们这些杂碎,是从哪里来的。”
加西克问完,径直抽出短刀,任由幸存盗匪大腿流血不止。
这是一种施压的手段,是他去了拉泰后。
从一名叫做恩莱斯的私军士卒手中,用几顿酒食换来的。
“我....我不知道。”
幸存盗匪一开口,就让加西克面色冷了下来。
“你在耍我?”
加西克扬刀落下,将第二刀贯入幸存盗匪的另一只大腿上。
“啊!我...我..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其他人的来历。”
“头从来不让我们问,我只能说我是拉迪亚茨克人,是那里的一个猎户。”
“前段时间,有道上的人找到我,给了十枚格罗申,要我参加这次行动。”
“我真的没有骗你。”
幸存盗匪痛哭流涕的述说着所有。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你在说说,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加西克面色稍缓,而后加快的语速询问。
“不知道....我不识数,但应该有三四十人。”
幸存盗匪捂着自己的伤口,呲牙咧嘴的回应着。
“有没有穿着盔甲的人出现?还有你们的头呢?或者你就是?”
加西克加快的语速,连问三个问题。
因为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没有,没有穿盔甲的。我们平常只是做些鸡零狗碎的活计,哪里有那种东西。”
“如果不是有熟人上门,再加上十个格罗申,我根本不会过来。”
“还有,我不是头领,我只是个小卒子。”
幸存盗匪为了活命,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都说了出来。
“那你们头领呢?”加西克追问道。
“大头领在山下,跟那个穿盔甲的打起来了。”
“带领我们这一支的小头领,早就下山去了。”
“他说他得帮大头领拿下那个穿盔甲的,不然底下的兄弟早晚被他杀穿。”
“很好,那你们来的目地是什么?”加西克点头追问。
“好像是要毁了这里的马场,然后就离开。”
“山林下的那些,就是你们剩下的人,对吗?”
“不是,还有一支去了马厩,大概十个人不到。”
“没有披甲?”
“绝对没有,我就知道这些,饶了我吧。”
幸存盗匪说着,再度向加西克展现了什么叫做,痛哭流涕。
“很好,很好。”
问出自己想要的后,加西克连连点头。
而后他猛然抬手,捂住了幸存盗匪的嘴,手中短刀同步贯入盗匪左胸的心脏中。
“我是兵,你是贼。”
加西克死死捂着盗匪的嘴,盯着对方怨毒的眼神,冷冷道:
“我既没有拿家人发誓,也没有向上帝起誓。”
“你怎么敢信我会放你走?”
“蠢货!”
言罢,加西克抽刀起身,将手中的湿腻血液,在衣甲上随便擦了擦。
而后向一旁的加尔道:“记住,对付这种杂碎,不要讲什么信义。”
“知道了,叔叔。”
加尔点点头,而后跟着捡走敌人弓箭的加西克离去。
在离开的最后一刻,他忍不住的扭头看了眼,被贯穿心脏的盗匪尸体。
双目睁的大大,活像一只牛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