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一把抓住。”
古德胜对着饲养员招招手:“我要看看母猪的分泌情况,然后才好决定,给它注射多少量。”
根据母猪的内分泌情况,然后才能决定,给母猪注射多少公猪种子进去?
咦?
眼前这个畜牧远古德胜,难道他和自己学的畜牧知识不一样?
张晓丽茫然的望着罗旋。
罗旋微微摇头:“不用理他。古老师是说给生产队里的、这些人听的。
他这是在故弄玄虚,故意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晓丽更疑惑了:“直接拿出注射器、安装好橡胶软管。然后用不了5分钟,就能给母猪配完种。
古老师磨磨蹭蹭的,他这究竟要干啥?”
究竟是要干啥?
将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化,无非就是好做的起价呗。
生产队里,给母猪看病或者是配种,那是需要向畜牧站递交申请,并且需要交纳一定的费用的。
不过,
生产队请畜牧员过来,替自家的大牲畜看病也好、配种也罢。
这都是公对公的行为。
畜牧站对每一样收费,都是明码实价的、是有一定标准的。
如果古德胜一上来,“呲溜溜”把橡胶软管,捅进母猪的水门里面。
然后“哗啦啦”几下,就把种子注射进去...
整个配种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5分钟。
你让掏了老大价钱的、生产队的这八大员,人家心里怎么想?
这么快?
三下五去二,就完事儿了?
这...你们畜牧站赚钱,这么容易啊?
要是古德胜,他不故意把间拖长一点、把事情弄复杂一点的话。
反而还会,把在场这些根本就不懂科学的人,弄得心里面不舒服!
就如同病患,去找已经是正兴大队,卫生员的拓石展看病。
他要是不把事情弄复杂一些、程序弄得繁琐一点。
整个过程,拢共就3分钟下来,就让人家掏上大几十块钱?
这让人家患者心里,怎么能够平衡?
就算拓石展、拓海丽最后给患者治好了病,说不定这位患者心里。
还会想:骗纸!
我原本肯定没什么病!要不然的话,这个医生在医疗过程,怎么这么简单呢?
而这一次来生产队,古德胜给母猪配种成功,这是最终目标。
但其中的过程,
也很重要:要让人家掏了钱的人,享受到足够这个价钱的折腾才行。
只要最终有有有效果、母猪“吧唧吧唧”,生下了10头小猪的话。
中间再怎么折腾,生产队里的这些人,最后还得对古德胜说一声“谢谢了啊”!
要是弄的太简单、太快了,反而弄得人家掏了钱的人。
心里不舒服...
面对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人,得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把小范围的事情扩大化。
这些都是职场里面,老油子惯用的套路。
张晓丽很单纯,罗旋并不想给她详细说这些。
“嗷呜——”
一人一猪,在猪圈里面转了老半天的圈圈。
最终这头看见啥,都觉得是根桩桩的老母猪,实在是没了耐性。
于是对准古德胜的屁股,就准备狠狠的扑上去!
幸亏深知母猪脾气的、那位生产队里的饲养员眼疾手快,一个单手跳,“嗖”的一下...
很快啊!
就从猪圈围栏上面翻了进去,一把扯住母猪的尾巴死死拽住!
这才让古德胜的屁股,和老母猪尖嘴之间,脱离了亲密接触的可能。
。“罗旋同学,麻烦你打开医疗箱,拿出那支大号注射器。”
古德胜抹抹额头上的汗,冷声道:“这头母猪的结构,比较复杂。
如果我们采用,刚刚推广开来的、最新型母猪配种技术的话,操作起来,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的。”
“罗旋同学,如果这件事情让你来操作的话,你有成功的把握吗?”
古德胜跑到母猪屁股后面,一边仔细观察。
一边开口问罗旋:“你们学校里面的教授,有没有教过你具体的操作手法、和注意事项?”
罗旋摇摇头:“我学艺未精。这一门高深的配种技术,我现在还掌握不好。”
技术学校里面,都是讲师级别的老师授课。
有个狗屁的教授?!
刚才古德胜故意说什么教授,这是在糊弄站在猪圈外面,那一帮子文盲、半文盲。
而且他问罗旋,会不会这一门配种的技术?
这也是在故弄玄虚。
深懂抬桩的罗旋,那也只能配合古德胜的表演,而不是去拆他的台...
对于罗旋和古德胜来说,彼此之间都是陌生人。
但对于站在猪圈外面,那一帮子人来说,自己和古德胜却是一个集体、是站在同一条战壕里的。
自己要是拆了古德胜的台,那是损人不利己、大家都没好处的事情。
其实这门人工授惊技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