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头佬很骄傲,但东南军以他们的强大战斗力赢得了他们的尊重。
同样地,东南军也对包头佬充满了敬意,因为东南军总参谋长戴维先生说过一句话:“我军胜利的首要原因是我们比奥斯曼多了一个皇帝!”
再加一句是:“成年皇帝!”
是的,拥有“你有枪膛,我有胸膛”的包头佬作战英勇顽强,即使是东南军,要不是领袖在军中押阵,很可能包头佬打败东南军。
毕竟包头佬是疯子,我们是正常人,正常人打不过疯子是很正常,打得过疯子才不正常。
主要是颜常武在军前一站,谁人敢退?
那就只好死战到底,这才把包头佬给打败了。
两军惺惺识惺惺,英雄识英雄,才有了那一抹的战地温情。
否则,以包头佬的残酷,他们根本不会给任何敌人面子!
现在东南军官兵们则带着包头佬送的土耳其软糖回营,先有人试吃,吃过后无毒,就大嚼起来。
“哎油!这软糖蛮可以嘛!”在对手馈赠的包裹里发现了一种色彩艳丽、呈小方块状的糖果,它们表面裹着糖霜,质地柔软,弹性十足,放入口中咀嚼,甘甜多汁,齿颊留香,融化的糖汁滑喉而过,让人感到异常舒畅,暂时忘却了战场上的苦楚。
土耳其软糖出现于15世纪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时期,其制作方法是使用小麦粉作为软糖的原料,用蜂蜜或糖蜜调味,后来加入了中国的砂糖调味,挂满糖霜的土耳其软糖,娇艳动人,玫瑰红色表明是玫瑰香水口味,是真正放入了玫瑰花蜜!
现在吃起来,有的饕餮之徒居然吃出了软糖中的砂糖竟然是中国产的。
尽管两军交战,正常的贸易早就停止了,但供应包头佬的糖、烟、酒、茶叶、瓷器和丝绸从来没断过货!
能查吗?
不能查,天子近臣、东南军总参谋长戴维先生就是全地中海最大的走-私-犯,这些生意全出自他的门下。
事实上,在苏伊士运河的地中海起点处的塞得港,成为物资集散地和部队中转站,非常繁忙和混乱,码头上各国人种充斥,有很多白皮,虽然土耳其人并不能明目张胆地出现在码头上,但他们的代理人可不少,他们大手笔地买进了中国特产,用从白皮得来的贷款去支付!
有时晚上,在塞得港的边远
各种物资堆积如山,刚刚抵达尚在候命的士兵也聚集在港口,而大量的当地商贩甚至还有希腊来的商贩穿梭其中,向那些来自遥远异国的年轻士兵们兜售土特产。
战地记者汤正杰在《从旭日城到伊斯坦布尔》一书中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当时的状况:“在那些士兵中间出没着奸诈小贩的身影,他们贪欲旺盛,口若悬河,出售的物品从洋葱到土耳其甜品,再到神秘的印度牛鞭丸,无所不包,他们从中国及中国小跟班们的官兵手中骗取了大量金钱。”那些埃及商贩出售的甜品中就包括了那种方形土耳其软糖,是从土耳其进口来的。
那一抹的战地温情随着日落而消失,在傍晚时候每一方回到了他们的堑壕,几分钟后,在土耳其防线的某个地方一支火枪开火了,接着是东南军的飞雷炮,战场上又再响彻了枪炮声。
事实证明,阿拉法特·谢赫·帕夏是一个顽强而强大的对手,他往往把三分之一的部队放在第一线,当一线的包头佬顶不住时,他就投入部队进行反冲锋,让东南军打得异常的艰苦。
要不是东南军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军队,根本打不下去了。
东南军中来自明军的老兵承认道:“换作是前明军,早被打得没影了!”
而东南军中的老兵则说道:“就象以前艰苦的丛林战!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包头佬隐藏在崇山峻岭中,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中伏,在山底下,不清楚包头佬什么时候会给你高空落物,提心吊胆,防不胜防!
更麻烦的是瘟疫、痢疾出现了,在所难免,死那么多的人之后,处在那样的环境中,不出瘟疫才怪!
主要是加利波利半岛的苍蝇又大又毒,在战场上飞过之后它们就象携带病菌的轰炸机般,健康人被它爬过皮肤变红肿,不处理的话就会发炎溃烂,会要人命的!
伤员的皮肤被它爬过之后就会生蛆,相对来说东南军把伤兵照顾得很好,而包头佬的伤员,有的人受伤后本来可以幸存的,但被苍蝇爬过,结果统统完蛋。
要不是东南军的经验丰富,准备了大量的驱虫药,只怕单是苍蝇都可以把官兵们打垮。
驱虫主打是一种虫香,就象蚊香那样点燃后既赶蚊子又赶苍蝇,效果非常显著,是东南国那些花了大钱的研究所研制出来的。
东南亚热带雨林是座宝库,香料奇多,研究所把香料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植物混杂一起,制成虫香。
那些苍蝇嗅到虫香,无不骨酥腰软,在空中坠落,有时成片落地,被东南军的官兵们叫道:“击落飞机!”然后把地上苍蝇踩死。
这些苍蝇别说东南军讨厌它们,包头佬同样对他们深恶痛绝,曾经有一次包头佬突袭东南军阵地,被东南军打了回去,然后一清点,发现包头佬把阵地上的虫香全给打包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