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森引着布尔汗帕夏到城西处的军火库,见军火库边的军人稀少,布尔汗帕夏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军火重地,才放这点人看守”
“回帕夏大人的话,都快打光火药了,要那么多人看守房子是没用的”保森回答得滴水不漏,一直没露破绽,布尔汗帕夏和他一起走进了军火库内。
外面土地昂贵,寸土寸金,里面倒好,面积广大,在屋舍与围墙之间有大片空地。
这倒也是,屋舍内装满了炸药,离墙近的话,要是引爆了,市区内那就损失大了。
路过一间间库房,路边有火把照亮,可以见到里面都空了,当他们走进一间大库房时,走进门内,见里面有巴贝尔帕夏与一群人正在等着他们的到来。
墙壁上火把闪烁,照见巴贝尔帕夏的脸色变幻莫测。
巴贝尔帕夏努力地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正要说什么时。
布尔汗帕夏倏地止步
然后没有来由地,他转身急奔向门口
f巴贝尔帕夏来了个白皮骂,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部下争气地将布尔汗帕夏引到陷阱中,倒是当长官的露了馅,可是他也没说什么啊,就被布尔汗帕夏看出了不妥。
于是巴贝尔帕夏率众急冲而去,追向布尔汗帕夏。
后者刚刚出了门口,就见到大群的官兵在等待他们,手举火铳和仿制的中式喷子,一堆军火在瞄准他们几个人
由于在城内,布尔汗帕夏只有十个人,而对方足有上百人。
那些官兵默不作声,目光坚毅,显然都是打老仗的硬茬子,已方人少,根本闯不过去。
布尔汗帕夏后悔莫及,早知道带多点人来就好了
转身一看,巴贝尔帕夏一众人已经赶到,那人渣还想蛊惑他道“布尔汗帕夏,我正要找你商量没有了火药,怎么对付城外异教徒之事,你跑什么”
布尔汗帕夏冷哼道“你这个叛徒,想让我和你一起投降,想都不用想”
巴贝尔帕夏眼睛眨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被布尔汗帕夏发现。
但也不用多想了,巴贝尔帕夏手一挥,他的士兵们蜂拥而上。
布尔汗帕夏不加思索,高吼道“战斗,战斗”
一场短暂而激烈的战斗就此打响,须臾,布尔汗帕夏这边团灭,他也被好几个人抓到了巴贝尔帕夏面前。
“加入我们吧,迎接中国人的到来”巴贝尔帕夏伸手邀请道。
布尔汗帕夏坚定地摇头,倔强的脸上满是不屈
“来人,把他押进去”巴贝尔帕夏不为已甚,吩咐部下道。
他并不想杀布尔汗帕夏,到时就带着他一道投降,至于他降不降,那是中国人的事了。
此举可以增加巴贝尔帕夏的筹码,有利于他日后的待遇。
士兵们推推搡搡地将布尔汗帕夏押了进库房内,在门外的大伙儿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们干的事情理亏,真要是被布尔汗帕夏逃出去,会有翻盘的机会,毕竟城内他的拥趸还是不少的。
尽管布尔汗帕夏是外来客,
副官保森向巴贝尔帕夏恭喜道“帕夏,我们成功了”
“你立了大功”巴贝尔帕夏夸奖道“能够成功地将他引入我们的设伏中,别人真的做不到你的水平”
“还是帕夏平时教导有方”保森谦逊地道。
巴贝尔帕夏纳闷道“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够把他引来,我都没说话,他就识穿我了”
心忖着刚才我看到你在灯光下笑得似恶魔般,人家还不识穿你才怪
不过这话不敢说出来,保森含糊带过。
巴贝尔帕夏也没心思追究,他赶紧调兵遣将,清剿城内布尔汗帕夏的同党,与他意见不同的人员。
他们明火执仗地到处搜捕,喧哗声和枪声在城内各处响起,一些人激烈抵抗,动用了炸弹。
轰轰轰
城内爆炸声传出来,城的上空光线变化,显而易见正在混乱中。
而在城外的中国军队没有发动攻击,他们设在城外土山的观察哨敏锐地觉察到城内的骚乱,急报给长官,一级级上报,结果,三个大号的吃瓜群众就上到了土山观察情况。
军队的军纪是很严的,普通官兵在营中根本没有自由可言,不可能随便过营,按时作息,到点就要睡觉。
闲散富贵人家颜常武,加上帮闲的戴维先生与刘孔昭,三人轮流在一台潜望式望远镜里看敌情。
没有人手一件望远镜,不是装备不起,而是一座山头放三个镜头出来,只怕包头佬会不顾一切地用投石车丢东西过来。
倒没有什么茶水与小点心之物,此处位于火线,身兼领侍卫内大臣的戴维先生绝对不敢在此冒险。
他们勿勿看了就下来,一直回到了御营,颜常武心情极好,邀请戴维先生与刘孔昭喝夜茶,秉烛夜谈。
刘孔昭虽然贵为朝中大员,但他很明白自己在这里的角色定位,是为今上擦鞋高唱赞歌的,他恭维道“陛下,此城明日可破,臣为陛下贺”
“哦,刘卿家也看出此城必破了”颜常武笑口兮兮地道。
“敌城内并无大乱,而是小乱,持续不断,显然是有利于我方的势力夺取了上风,他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