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枪膛,我有胸膛”这招数是中国人领教多了,就不知道奥斯曼人自己领教一番会如何?
近卫军官兵们出营时,为了表现他们是奥斯曼帝国的传统维护者,他们放弃了火器,用的全是冷兵器。
当然,也没有完全狂热到象中国的某团般喝下符水,赤果着胸膛,高呼“刀枪不入”去上阵作战。
近卫军官兵们把能够穿上的装甲与护具都装备上了,并且还用上了盾牌。
但在霰弹和尖头子弹的攻击下,护具就象纸糊一般,全被洞穿。
两边前沿地区泾渭分明,多瑙河军团那边是烟雾弥漫,近卫军那边则是鲜血横流。
趁着敌人换弹之际,近卫军依旧向前,这时多瑙河军团的滑膛枪大显神威,再挨近些,多瑙河军团投掷了炸弹!
火力极猛,近卫军被打得根本近不得身。
但他们不顾高杀伤性的枪弹攻击,顶着枪林弹雨向前,他们的冲势很猛,用胸膛把枪膛给封堵住了,杀进了多瑙河军团阵中,立即挥刀大杀起来。
领头的正是斯哈斯·帕夏,他身披上好的重铠,子弹、弹丸有打到他,都被铠甲和他亲兵们充当的肉盾所敌住,让他得以冲进敌阵中。
“唰”寒光一现,弯刀向一名敌人砍下。
他本就力大,双手持刀直接破甲,金属的撞击声和惨叫声同时响起。
片刻后,他与他的亲兵们完全不顾死活地直接贯了上来,众近卫军拼命劈砍,直杀得鲜血滚滚而出,多有人被砍断手臂,有的人被劈得满面是血!
多瑙河军团用上了枪刺的火枪抵挡,狂吼着,拼命乱捅乱枪,斯哈斯·帕夏边上的一个亲兵左翼没人护住,顿时被几面刺来的枪刺杀得身上各处鲜血乱飚。
同时,多瑙河军团的官兵们抓紧一切可能去开枪,震耳欲聋的枪声在耳边响起,后来检查,有不少人竟被震到耳聋。
斯哈斯·帕夏身上被打中了几枪,绕是他的装甲厚实也觉得身上疼痛,都不知道伤成了什么样子,至于他的战马,早被干掉了,他从马上摔了下来,后面的许多骑兵见状弃马步行了上来,拿着长短兵器上来护住自己的帕夏。
更多的骑兵弃马拥挤进来了,数百骑堵在海滨大道上,虽然这条大道很宽阔,但马军跑不开又很占地方,众军纷纷弃马步战,他们拈弓发射弓箭,弓弦“啪啪啪”作响,箭矢在空中乱飞,有所收获,多瑙河军团的官兵不时有人倒下。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弓箭,得,我们用炸弹来教他们懂得现代战争的滋味。
奥斯曼帝国多瑙河军团官兵在奥斯曼帝国近卫军官兵的头顶上演绎一出手雷战的奥义!
他们不停地投掷炸弹,漫天飞舞的炸弹,大大小小都有,爆炸时飞溅而出的铁钉和钢珠破片,令它们杀伤力更大,爆炸的威力更广,炸得近卫军官兵头都抬不起,弹片在身边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剧烈的爆炸声让他们耳朵被震得嗡嗡响,
多瑙河军团用火力痛揍着自家人,出动了装甲掷弹兵,由最壮实的士兵组成,专门投掷那种十斤重的大炸弹,其威力可观。
一斤重的小炸弹虽然威力小了许多,但胜在量大,扔得远,投速也快
面对着自己头顶上的飞来飞去的炸弹,近卫军官兵艰难地求生着,他们试图用无畏冲锋的方式近身肉搏,干掉那些无耻的家伙。
“有种的就不要用炸弹,象个男人般拨出你的弯刀!”斯哈斯·帕夏怒目而视,然后,十颗炸弹在他身边爆炸开来,火光、硝烟和巨响声,他与他的亲兵们倒在了血泊中!
后面的一些人想上前救他,但对方的炸弹成片飞来,竟然是来多少人就炸倒了多少人。
直到落下的炸弹少歇,近卫军才把斯哈斯·帕夏给抢了回来。
打开他面甲一看,他们的帕夏七窍流血,整个人处于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叫了不应,打他耳光不骂,好在还有气!
与之倒下的还有近卫军的军旗,旗帜就象磁铁般吸引着炸弹的飞来,不把旗帜炸倒,誓不罢休。
也不知道有多少个近卫军上前扛起了他们的大纛,直到有一位士兵扛起旗杆,想要挥舞,只觉得手上一轻,定睛一看,却是上面的旗子全被炸没了,可见炸弹的火力是多么的猛!
可即使是这样,炸弹也还是追着旗杆跑!
炸弹建功,多瑙河军团官兵十分开心地随意乱丢炸弹,把近卫军官兵炸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作为王牌主力,他们的弹药充足,近卫军的阵营里一片狼藉,狼狈不堪。
炸弹给观战的伊斯坦布尔的市民们很大的震撼,先前近卫军挥舞着弯刀上前时,他们认为近卫军是爷们。
爷们?
被炸蔫了!
原来火器的威力是这么大,传统的弯刀根本无从发威。
近卫军官兵被炸得士气大跌,后面的人见前面一派水深火热的状态,踌躇不前,哪怕马尼萨·帕夏说什么也没用,就算是冲,也冲得不猛,结果被多瑙河军团缓过手来,他们肃清了前沿,然后大炮不用顾忌人多而重新发威,火枪也打了起来。
“阶梯前进,火力进攻!”法奇尔·帕夏看到自己人顺遂,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