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湘这话刚说完,她就感觉到妇人的脉搏跳动频率快了起来,她把视线放在妇人身上,妇人眼中有闪躲。
“高大夫,我们是普通老百姓,从来没有见过你说的那种植物,我娘身体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最近总是叫疼,医了好久都不见效。”男子叹气道。
孟灵湘收回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袖:“哦?不知两位去过仁和堂没?我来这里的时候,常听人提起,听说是镇上最大的医馆,里面的大夫医术都很高明。”
她偷偷观察两人的动作,只见妇人坐在凳子上,全身透露着一种紧张。
男子倒是坦然,他摇头:“没有,听说高大夫医术比那里更高明,就先带着我娘来了这边。”
“两位不是本地人?”
妇人微微点头,被男子的话语截住了:“我们几个月之前才来到这里入住的。”
明明就是本地人,偏偏要冒充外地人。
看来这两人又是来找茬的。
孟灵湘低沉冷笑两声,把毛笔沾上墨汁,落笔缓缓在白纸上写着:“老夫人这病问题不大,还好发现的早,也算好运。我这就给老夫人开药方,药方里有一味药,相辅相成,按量
熬制,可解老夫人体内寒毒,但是要是量大了,没有控制住,怕是要闹出人命;”
写好,她吹了几下,把单子递给男子,男子接过,孟灵湘并没有放手,男子奇怪的看着她,她继续道:“所以这位小哥,去抓药的时候,要谨慎的按照我所开方子的剂量抓,每次熬煮的时候也是。”
男子神色自若的道谢,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孟灵湘并没有错过,这才慢慢松了手。
方子彻底在男子手中。
男子道完谢,扶着老妇人又离开了。
孟灵湘摸着下巴,看着两人的背影问旁边的摊主:“这位兄台,你认识刚才的那两人吗?”
摊主把刚才的情况都看的一清二楚:“好像觉得是有那么一点印象,哎,高大夫,你说这两人是不是来找茬的?”
孟灵湘摇头:“应该不是,这两人并没有刻意刁难我。”
感觉像是来找茬的,但是并没有刁难她,这唱的哪一出?
孟灵湘一时来不及细想,就有人来看病了,她只有投入工作中。
忙碌的时候,暂时忘记了这一档子事。
等她再想起来的时候,孟灵湘已经准备离开了。
摆摊三天,除去第
一天请七二他们吃饭的钱,剩下两天赚的也够他路上用的了。
不过在走之前,孟灵湘决定去跟刘叔还有七二告别。
当晚睡了一觉,早上起来的时候,孟灵湘收拾一切妥当后,她依然带着那张易容面具,刚打开房门,就听到楼下吵杂的声音传来。
“官爷,这是那阵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啊?”楼下是酒楼老板的声音。
孟灵湘循声从楼上望去,就看到有几个官兵把酒楼包围了起来,她顿时有点紧张。
该不会是那个小八胡子让这些人来的吧?
按理说不该啊,她之前在仁和堂易容的是一个老妇人,这会她是一个中年男子,差别很大的。
她怕毛线啊。
于是,孟灵湘压下心中的紧张,决定静观其变。
楼下那个带头的官兵率先发话了:“有人到衙门击鼓鸣冤,说有一姓高的游方郎中开的药方,把他的老娘害死了,我们听闻这个高大夫就住在你家酒楼,此次前来,就是抓他来的。”
什么?
孟灵湘还是被惊到了,抓她的?
他刚刚说什么?
她开的药方害死人了?
“不可能。”酒楼老板还没说话,她就憋不住了。
那官
兵望上看:“兄弟们,犯人在楼上,别叫他跑了。”
几个官兵从两边包抄,把孟灵湘围在了中间。
孟灵湘站着没动,她冷冷的看着那个带头的官兵,问道:“你们有何证据说是老朽开的药方害死人的?”
“呵,证据?得带你到衙门才知道。”带头的说着就要上前来拷孟灵湘。
孟灵湘后退两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你们别过来啊,我这瓶子里装的可是化骨散,只要洒在你们身上,你们的血肉就会被消嘶,露出白骨深深。”
那几个官兵听后,有些害怕的纷纷后退了好几步。
围观群众不淡定了,有好几个都是受到孟灵湘的帮主才除去了一伸病痛,这会看到有官兵要抓高大夫,都嚷着喊着:
“高大夫是好人啊,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对呀对呀,我的病就是高大夫看好的。”
“我也是。”
“我也是。”
官兵们面面相窥,都不敢上前,就怕孟灵湘一不小心手抖了,那瓶子里的粉粒撒出来。
“住口,无关人员速速离去,不然连你们一起抓。”带头官兵听到这一群人的叫喊,似乎动怒了。
双方僵持不下,
孟灵湘没办法逃离,这些官兵又怕孟灵湘手中的瓷瓶,不管里面装的什么,他们都觉得还是要有防备。
所以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动。
直到另一批官兵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