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家脏兮兮的,生意冷清的很,李炫进去的时候,只有个中年妇女趴在油腻的餐桌上酣睡。
听到脚步声,中年妇女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来,顾不得抹去嘴角的涎水,粗声问:“你要喝点什么?”那嗓门让李炫想起南方国度草原上的母狮子。
“我要一杯最烈的烧刀子,能烧死人的那种。”李炫坐下来,悠然自得说。
中年妇女一愣,上下打量了李炫两眼,一甩手说:“稍等!”
她回到里面鼓捣了好半天,端着一杯酒走过来,看酒杯里的酒水像是要冒出青烟的样子,就算神经再大条的人恐怕也不敢直接入口。
“嗵”,中年妇女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用力再大一点的话,估计酒杯就碎掉了。
“你慢慢喝,一会还有送你的小菜。”中年妇女转身走到邻桌,又趴下睡着了。
李炫百无聊赖的等待着,虽然真的有点口渴,却不敢喝那杯烧刀子,他心里一直在想:甘望道还真是奇怪,怎么派了这么一个古怪的人跟自己接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