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笔仙和碟仙又是什么啊?”
任珠珠是从国外留洋回来的,没接触过笔仙和碟仙,所以听林毅说了,满心迷惑和好奇。
“这些都是巫术,就是一种招灵的手法,普通人玩这个很容易出事的。”
任珠珠不解,天真的问道。
“他们不是仙吗?为什么会出事,仙人也会害人吗?”
林毅哈哈一笑,被珠珠的单纯逗乐了。
“他们算什么仙,就是鬼而已,珠珠,鬼是集贫贱衰败,悲哀伤痛,耻辱惨毒,霉臭噩运等十八灾祸于一身的东西,跟鬼在一起,只会倒霉,不会有好处的。”
“哇,原来鬼的危害这么多,难怪人家都说人鬼殊途呢。”
任珠珠感慨道。
任箐箐也是头一次知道鬼这么吓人。
“胖子,昨天晚上害不害怕?”
林毅又开始跟张大胆聊天。
张大胆身体下意识的打了个颤,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满心后怕,能不害怕么,差点就死了啊!
但是!
“不怕,我张大胆胆子多大啊,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场面嘛。”
噗嗤!
任珠珠和任箐箐全都笑了,说话一点底气都没有了,都这样了你还装胆子大呢。
张大胆被珠珠还有箐箐笑的破防了,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好吧,我其实还有
点怕的。”
反正客人们也不是鹅城本地的,说就说喽。
“知道怕就对了,你连番的撞邪,导致你时运持续走低,昨天晚上才是开始,后面会越来越厉害的。”
林毅这话给张大胆吓到了。
“不会吧,公子,这才刚开始!那我以后得多惨啊!”
“这是你命里的劫难,过去了就是一马平川,过不去你死定了。”
林毅还真不是在吓唬张大胆的,这都是林毅从他的面向中解读出来的。
这次张大胆是真的怕了,昨天晚上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后面还有更狠的,过不去就死定了!
“公子,你发发善心救救我吧,只要你能救我的命,今后我就专门给你赶车,做你的专职车夫!”
为了活命,张大胆豁出去了。
“那倒不用,我本就是茅山弟子,驱邪救人是我的本职工作。”
林毅淡淡的说道。
他要专职车夫干什么,又要给发工钱,还要管饭,看张大胆这体型就知道了,一定很能吃。
“啊!原来您是茅山的道长啊,难怪昨天晚上那张符那么厉害呢,贴在女鬼脸上,那女鬼顿时就被融化了。”
张大胆夸赞道,同时跟林毅说话也越发的尊敬起来。
“那算什么,只不过是最低级的驱邪符罢了。”
确实,那
张驱邪符是林毅自己画的,对付一般的小鬼威力不俗,但道行稍微高点的厉鬼就只能勉强抵挡了。
张大胆干笑了几声,然后尴尬道。
“道长啊,你不让我做你的专职车夫,那你总得让我帮你做点什么啊,不然,不然,我,我没钱的。”
身为一个赶车的车夫,每天拉活收入并不稳定,而且购置马车,前期投入巨大,每个月还要还钱庄的利钱,所以到现在,张大胆依旧是个苦哈哈。
“嗯,既然如此,处理完你的事情后,你跟我走一趟快乐镇,你知道快乐镇吧。”
“我知道,快乐镇距离鹅城六十多里,我去过那里一次的,他们镇子做的叉烧味道很棒的,每逢鹅城庙会,快乐镇都会有人来售卖,每次买的人都是人山人海的。”
说道叉烧,张大胆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林毅点了点头,“你知道怎么去就行。”
“嘿嘿,道长放心,我肯定尽心尽力,不会误你的事的。”
“只是道长,我的事情要怎么解决啊?”
“我再给你几张驱邪符,等你从任家镇回去后,你找一柄桃木剑戴在身上。
遇到邪秽,可以将驱邪符贴在桃木剑上,抵御邪祟,过些天我在任家镇办完了事情就会回来,帮你彻底解决你的麻烦
。”
“好啊,那就麻烦道长了。”
……
三十里路其实并不算远,驾马车走了半天就到了。
两辆马车刚进入任家镇,刘管事就让人跑着往家报信儿去了。
儋州的任家镇和台州那边差不多,要不是牌坊不一样,林毅都要以为回家了呢。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停在任府门前。
任珠珠的父亲任全已经带着家里人在门口等候了。
见林毅抱着任老太爷的金塔下了马车,任府的所有佣人恭敬的开始鞠躬。
“爹!”
任全看到林毅怀中的金塔,顿时痛哭起来。
任珠珠下了马车后,也被气氛感染了,走到任全身边,抱住了任全胳膊,跟着一块掉眼泪。
任箐箐则是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林毅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这趟跟着过来是认亲的,看着陌生的任全,箐箐心里不禁开始紧张起来。
还好林毅就在边上站着,让她心里有了底气。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