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进酒,你好歹毒的心!”
“你为了这些金杏叶,居然要毁了眉州城,要杀了满城几百万的眉州人!”
“江公子,你那么重情重义的名声,难道是假的吗?我知道,现在你恨不得杀了我,好不让你的丑事传扬出,但是,你杀了我一个眉州人,还有几百万的眉州人,你杀不绝,斩不光的!”
李文双不是傻子,像江进酒这样的人,千万不能惹。
但之前在眉州城中,他仗着地利,心生贪恋,要弄下一大堆金杏叶,当时他想的很好,不要太多,只要一百金杏叶,就能让他更上一层楼。
要是弄到了两百、三百,甚至是上千金杏叶,那他的实力将会一强再强,很有可能摸一下洞天境。
有了这样的实力,就算不当眉州城的城主,他去其他地方,也会活得很滋润。
总之,实力是他以名声逼江进酒的底气。
前面如他所想,江进酒再想得到金杏叶,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乖乖出了眉州城。
谁知道后面眉州城起了地震,冲破了千载诗书城的底蕴玄妙,让金杏叶飞城而出。
金杏叶在眉州城里是眉州人的,那出了眉州城,还是眉州人的吗?
显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他就挡不住对江进酒下手。
偏偏他又得罪了江进酒,以江进酒有仇必报的性子,他是必死无疑的,所以,他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李文双倒不觉得那场地震是江进酒引起的,可为了活命,为了把江进酒压住,他只能将污名栽在江进酒身上。
如此方可有一线生机。
然而,李文双的话音刚落,惊风笔大声说道:“我是眉州人,但我敬佩江公子,金杏叶文气所养,都要追随江公子,可见江公子正气无双。倒是李文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栽赃陷害江公子,居心何在?”
“你……”
李文双想不到惊风笔竟然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拆他的后台,他心里想着是以势相压,还是先下手为强、杀鸡儆猴。
可他刚说出一个字,萧红真又站了出来,“李文双,你代表不了所有的眉州人,金杏叶不仅是有缘者居之,更是能者得之,德者取之!你一无缘,二无能,三无德,凭什么敢用几百万眉州人性命去谋取金杏叶!你这样的人,必遭天谴!”
萧红真说得更狠,直接将李文双贬到了泥泞当中,惊风笔都不由多看了一眼,他知道江公子手上有蹊跷,萧红真不知道,却还敢如此拼命的当马前卒。
是个狠女人。
李文双却气得要发疯,大声吼道:“城卫军何在,杀了这两个叛徒,就是他们勾结江进酒对金杏树下手,又引起地震,毁我眉州城!”
不管是什么,李文双全部用来栽在地震上。
惊风笔和萧红真不怒反喜,他们站出来不就是为了抱上江公子的大腿吗?现在李文双说他们“勾结”,这是助他们一臂之力啊。
“李文双,就算杀了我,我也要说,你污蔑江公子,没有好下场。”
“狗屎一般的存在,竟然还想去抢金杏叶!”
两人继续刺激着,城卫军非常听话的冲了上来,李文双知道神京城的一些巨变,但下面的人知道的真不多,在他们心中,李文双是最强的,听他的话没有毛病。
惊风笔、萧红真当即和城卫军杀在一起,一点一墨伤一人,一萧一音惊众卫……
李文双见状,眉头一皱,城卫军不能快速将他们拿下,他就杀不了鸡、儆不了猴,不过他马上又新生一计。
“兄弟姐妹们,我们这么多人,他们这点人,绝不是对手,打倒他们,金杏叶就是属于我们的,大家一起冲啊!”
真有人被忽悠动,冲上前来。
胡锋当即迎上去,“老子早就想打架,过过手瘾了。”
只见他大开大合,一巴掌一个,甩飞到十米开外。
李文双却不再理,这里最重要的是江进酒,拿下江进酒便是万事大吉,于是他又一声大吼,“江进酒现在只有一个人了,大家快上啊!杀江进酒者,可得十万铬金,功法、武技、丹药任取!”
又有不少人被蛊惑动,叫着喊着杀上前,江进酒淡淡扫了他们一眼,看向李文双,“你觉得蛊惑一些民意,就能杀了我?”
“那你出手啊,有种你就把几百万眉州人杀光啊。”
李文双将自己与几百万眉州人绑得死死的,江进酒看着又汇聚成长龙的金杏叶。
“你们受文气熏陶,心向正气,离树而落,又破城追来,我知你们心意,你们也对我极有用,但是,就算要化春泥,你们也当做出贡献,才有资格让我接受你们!”
“哈哈哈哈……江进酒,你是不是发了傻,竟然蛊惑这些金杏叶来杀我,难道你不知金杏叶是没有灵智的吗?”
李文双抓住每一个机会贬低江进酒,好让眉州人更加拼命的去杀江进酒,但江进酒根本不理会他,只继续对金杏叶说来。
“这样一个人,在眉州城是非不分,黑白巅倒,你们却任由他活着,我很难相信你们心向正气!”
此话一出,金杏叶炸了。
甚至于眉州城内的两棵金杏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