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与家里兄弟差不多,也同样机灵。
肖华东对着这个小子极有好感,而且还手脚麻利,办事快捷。
他不禁露出戏谑笑容:“竖子,是不是看到我的身边缺乏一个小厮,心动不成?”
“主子在上,小人有理了。”房二打蛇随棍上,马上跪拜在肖华东面前,砰砰磕首。
肖华东也不管他,等他磕首才点点头:“我要求很严,如果不听话轻者打骂,重者驱逐,不知你可吃得这些苦楚。”
“吃得,吃得,小人什么若都吃得。”房二一边磕首如捣蒜,一边迫不急待回答。
房父更是大喜,上前来到肖华东面前躬身一礼:“官人,二郎实在调皮,还麻烦你多多管教一番。”
听到老父如此说法,房二心里不满。
自己在求见主子,老父怎么不说好话,反而说坏话,难道想不让自己当小厮吗?
伍春与王民也进来,一边打量房间,一边也微笑看着房二。
看到房二不服气的样子,伍春打笑不已:“这个小二一脸不服气,不能让他当随身小厮。”
“这个竖子看样子调皮不已,一定野性得狠,难以喂家。”王民揉了揉肚子,差点把肚子笑破。
房二听到这里差点哭泣起来,房父更是傻眼了。
房二一边拼命磕首,一边急忙辩解:“官人,小人看的听话,小人做得不对,随便你打骂,小人绝对没有二话可言。”
“好了,别在磕首,都变成磕首虫了。”肖华东示意房二不要再磕首,带着房二离开了。
听到伍春与王民哈哈大笑,房二才知道这是他们在开自己玩笑。
肖华东之所以收下房二作为小厮,除了他喜欢房二之外,更是为了难房家站台。
果然,看见肖华东收下房二,卓嘎白娘脸色大变。
她把伽罗央金拉到另外一间屋子,悄悄对着央金说道:“央金,你应该与房大同房了。”
“不行,房大还是一个文盲,不是奴家的理想郎君。”央金把小头高高抬起,倔强地说道。
卓嘎白娘恨铁不成钢,担忧不已:“央金,你还在嫌弃他,今后他发达了,又能够识字,反而会嫌弃你不是汉家小娘子。实话告诉你,汉人最喜欢汉人家里的小娘子。”
“他敢?怎么也说奴家也是与他拜堂成亲了。肖官人、伍阵长、王主簿等人还送礼了。要嫌弃也只有奴家嫌弃他一份。”伽罗央金扬起小拳头,狠狠地说道。
卓嘎白娘恍然大悟,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央金:“央金,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是否理解为望夫成龙?”
“奴家确实喜欢他,但是奴家毕竟是法王的女儿。如果轻易答应了他,你让世人怎么看待奴家?在他不会识字之前,奴家是不会答应与同房的。”说到这里,央金不禁揉了揉衣角,不好意思把头部低垂下去,声音也越来越小。
肖华东自然不知后面的事情,他现在还有一件心事,就是任小娘子之事。
任小娘子是肖华东在西县认识的,两人郎才女貌,非常般配。
也许命运开了一个玩笑,虽然两人相亲相爱,竟然不在一起,而且相距三千多里。
两人相隔千山万水,虽然心依然紧紧相连,但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青塘城以前群雄割据,军阀林立,任小娘子又是一个娇娇滴滴的小娘子,显然不适宜到这里。
现在法王、参政知事等贵族势力已经被消灭,动荡的因素已经清除,是考虑时候了。
但是要让任小娘子来到这里,不但有一个理由,而且还要妥善安排,这是一个不小的难题。他想了想,决定写向监国府写一个提议。
肖华东沉思一会儿,举出几条理由。
其一,青塘城割据势力已经消灭,社会一片安定,需要一个酒楼来代表吉祥。
其二,青塘城差不多十万人口,大都为赵家庄作坊做事,有巨大消费能力。
其三,青塘城目前有少量客栈,但是还没有象样的酒楼,与青塘城实力不符。
其四,静远酒楼色香味刘全,美味天下扬名,是赵家庄象征。
总之,一句话,肖华东目的就是想在青塘城修建一个酒楼。
酒楼掌柜人选是哪个,当然就是任小娘子最好,如果不行当一个副掌柜也行。
肖华东熬夜写就一篇条文,折成折子装在袖笼里面。
他已经打算好了,今天就递交给监国府,请王文修三位大佬定夺。
当他来到自己公房时,一个公人通知他到王文修办公厅开会。
当他来到王文修的办公厅,王文修、雨奇石、郑鼎等人早已到齐,蒲易等人也随后到达这里。
让肖华东奇怪的是,不但文官到齐,就是陈华、徐特、云书尘、赵阳、谭星等武将也是济济一堂。
肖华东等人是文官,坐在左边,为首乃是雨奇石。
徐特、云书尘、赵阳、谭星是武将,坐在右边,为首乃是郑鼎。
王文修作为正使,则坐在两个副使中间。
虽然不知为何这样做,肖华东猜想肯定有大事要发生。
王文修一看人已经到齐,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