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赤烈叹了口气:“我试试吧。”
说完,他用指甲掐住伽罗人中,而且用力。
看到法王一时没有醒来,所有人脸色大变,如丧考妣。
江白赤烈脸色铁青,想了想,还是翻了翻法王的眼皮,眼睛一喜。
他又拼命掐住伽罗的嘴唇上面的人中,伽罗吐了一口鲜血,才悠悠醒来。
不过法王虽然醒来,仿佛丢失魂魄一样,又如一个傻子那样,坐在凳子上面不言不语。
贡堆司如与江白赤烈两人脸色大变,眉头紧皱,焦急之色绽露无遗。
“法王,法王。”贡堆司如眼前一黑,差点倒下,不过他还是强打精神,上前对着伽罗躬身一礼。
但是伽罗依然不声不响,仿佛不认识他似的。
贡堆司如还是没有死心,提高了声音叫喊:“法王,我是贡堆司如。”
伽罗依然如此,眼睛直直望着前方。
“队长,你试试。”贡堆司如急了,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转身对着江白赤烈叫喊。
本来江白赤烈是他的上司,他应该躬身一礼,现在他也顾不得礼貌。
他对江白赤烈叫喊,还存在一丝幻想,毕竟江白赤烈是正职,他只是副职而已。
江白赤烈眉头一皱,倒不是贡堆司如礼仪之事,而是觉得自己上前也没有多大希望。
不过现在情况紧急,他只好对着伽罗躬身一礼:“法王,法王,我是江白赤烈,我是江白赤烈。”
但是法王依然盯着前方,仿佛没有听见他呼喊。
看到法王就是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两人都不认识,所有之人阴沉到心里,而且是那种没有底限那种。
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顿时懵逼了,茫然不知所措。
“军师,你看看,现在应该怎么办?”江白赤烈看到徐跃,眼睛一亮,对着他躬身一礼。
江白赤烈两人一直瞧不起汉人,但是目前法王如傻子一样,只有希望徐兴拿一个主意。
徐兴一直没有说话,就是躲在后面想不出头。
毕竟他是汉人,偏偏法王的兵马又是被汉人打败。
对于他而言,说得越多,做得越多,错误也越多,所以他干脆扮成菩萨,不言不语。
怎么办,只有什么不做,什么不说,这样才是最安全。
现在江白赤烈对着他点名了,他再也无法躲在人群里。
听到江白赤烈叫喊,叛军才知道徐兴这个军师竟然跟着他们一直逃跑出来,所有之人目光一起向着他望去。
徐兴只好从一个偏僻角落走了出来,对着江白赤烈拱手一礼,以示还礼。
看到徐兴只是拱手一礼,并没有躬身一礼,江白赤烈恨不得一脚把对方踹翻在地,再上前给对方两记耳光。
老子对你行躬身之礼,你却对老子拱手一礼,明显不对等呀。
但是现在他是有救于人,恨恨地压制心里愤怒之火。
看到所有叛军期待的目光,徐兴忍不住沉重叹了口气。
听到徐兴叹气,江白赤烈等人感觉心一直下坠不停,不知什么时候是深渊尽头。
江白赤烈舔了舔干裂的嘴巴,苦苦哀求说道:“军师,难道一点法子也没有?”
“让我想想。”徐兴陷入沉思。
看到他陷入思考,所有之人不敢打扰,眼睛眨也不眨,纷纷望着徐兴。
徐兴沉思一盏茶时间,才扫视众人一眼,露出淡淡笑意:“现在四面楚歌,唯一法子就是谈判。”
“谈判?”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想了想,均发现对方无奈目光,“如何谈判?”
“现在看来,最大希望就是,能否保住法王位置了。”徐兴想了想,皱眉回答。
毕竟,这个只是他们自己想法,也不知对方能否答应。
听到此话,江白赤烈两人心沉入谷底,可是两人乃是武夫一个,没有其它法子。
江白赤烈还是没有死心,不甘心地问道:“他的右丞相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徐兴摇摇头,皱眉叹息一声,“能够保住法王这个位置已经不错。”
听到此话,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脸色极为难看,但是也知道没有其它法子。
江白赤烈躬身一礼,对着徐兴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谈判。”
“谈判,我现在饿得肚皮贴脊梁,那有力气谈判。”徐兴苦笑一声,一边拱手一礼一边说道。
他说完,肚子咕噜一声。
刚才叛军抢来馒头时候,他也分到一个,仅此而已。
江白赤烈尴尬一笑,结果笑比哭还难看,不好意思说道:“军师,你不是也有牛肉干吗?”
“牛肉干?”徐兴掏出冻得如冰块一样牛肉干,轻轻拍了拍,“这个冻得如冰块,我胃子本来就在不舒服,更加伤胃的。”
江白赤烈打量徐兴手里牛肉干一眼,看到这个牛肉干完完整整,显然对方根本就没有啃一口。
“军师,你是军师,看看有法子没有?”江白赤烈先是尴尬一笑,突然眼睛一亮。
徐兴想了想,有些艰难地回答:“法子倒是有,不知你们愿意接受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