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把小娘子救出再说。
看到小娘子的皮肤已经揭开,何思安气愤又踢了那个刽子手一脚。
那个刽子手哼一声,勉强睁开眼眼,看到何思安凶神恶煞的表情,以为何思安要杀他,大叫一声又晕倒过去。
“怂货。没有卵子的怂货。”何思安对着那个刽子手又吐了几口口水,骂骂号咧咧几句,来到小娘子身边。
他拿出一瓶葫芦,一边打开一边对着小娘子说道:“我是保安团,专门来救你的。你被剥皮的地方,必须消炎去毒。现在我给你伤口消炎,可能非常疼痛,你要忍着点。”
为了表示送亲切,何思安没有说吾之类,而是直接说我。
“听声音,你是汉人吗?”小娘子显然害怕又逃出狼窝,又入虎口。
“当然,我们就是汉人。”何思安知道她的担心,口里柔声安慰,“小娘子放心好了,我们听到你求救的声音,专门来救你的。”
小娘子虽然不能抬头,但是摇摇头,语气仓惶:“官人,你不要救奴家了,没有用处的,听说这里有好几百武僧。你走吧。”
“寺庙有人,难道我们就没有人,援军已经到来了。放心好了,现在准备给你消炎,不过这个很疼痛的。不知你能否忍受。”听到小娘子担心不已,何思安急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小娘子不能动弹,听到是何思安此话,急忙感谢。“谢谢你们来救奴家,奴家受得了。”
何思安拿出一个葫芦,直接给伤口倒去。
小娘子感到一个如水一样的物事倒在身上,但是仿佛刀割火烧一样,不由得发出惨叫:“啊,啊,啊。”
“这个确实疼痛,叫喊出来就就好了。它效果极好。”何思安一边安慰,一边围着小娘子伤口进行浇淋。
看着如此多消毒良药倒在小娘子身上,他有些肉痛。
其实用棉花抹是最好,最节约用药。
但是小娘子皮肤已经揭开,如果抹将拉扯小娘子的皮肉,将会更加痛苦,只好用这种法子。
小娘子一边呻吟,一边问道:“官人,奴家这伤口能够医治吗?”
显然,她对这个伤口是一个永远的痛苦,满怀希望的问道。
“没有问题,这个可以医治的。”何思安仔细打量他一眼,点点头,口里回答。
小娘子突然呜呜哭泣起来:“官人,你不用安慰奴家,奴家知道,即使好了,也是一块大大的伤疤。”
“小娘子,我真的没有骗你。桃源镇那些人的皮肤被水泡了一月,都长蛆了,结果用了小圣人发明的医药,全部好转如初。”
小娘子虽然不能抬头,显然语气不相信,语气幽幽地:“官人,你知道伤疤难看,就不要安慰奴家了。”
“真的,小娘子,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现在关键是把安全送回监国府,那里有郎中给你治疗。”何思安一边安慰她,一边小心翼翼用已经剥下的皮肤盖在伤口上面,然后又小心翼翼给她把衣物穿好。
小娘子将信将疑点点头,口里轻微的声音,几乎道不可闻。
其它何思安也没有底,他毕竟不是郎中,想到桃源镇那些被水泡了上月都能够治好,这个又是新伤口,治好当然没有问题。
完成这些之后,何思安对着外面大量喊道:“来人。”
“诺。”易水台早已等得不耐烦,听到此话不禁大喜。
几人立即冲了进去,看到里面还有三个吐蕃喇嘛躺在地面人事不醒,其中还有一把剔骨刀,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要知道,拿着杀胡刀杀死一丛不难,难的是不伤五人性命还要与对方激烈搏斗。
易水台从地面捡起剔骨刀,恨恨看了那个右掌被砍得露出骨头的在地面喇嘛一眼,伸出右脚狠狠地踢他两脚:“就是此人干的?”
“就是此人干的,老子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何思安又是一口口水,向着那个刽子手吐去。
那个刽子手被易水台重重一踢,痛得啊的一声就醒了。
他刚刚张开嘴巴,不料何思安一口浓痰向着他吐来,正好吐进他嘴里。
闻着这个充满浓烈腥味的浓痰,难受之极他差点隔夜的饭都吐了出来。
但是他看见易水台向着他挥舞剔骨刀,以为易水台要杀他,两眼一瞪,又是昏倒过去。
“果然是一个怂货。什长,为何不杀死他?”易水台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去。
刽子手哎呀一声又醒了,听到易水台说要杀死他,吓得又是屁滚尿流,又昏倒过去。
易水台只好捂住鼻子跑得远远的,也是一口浓痰吐在脸上:“怂货,没有卵子的怂货。”
“这是一个最为重要的证人,不能轻易让他这么死去。现在必须尽快把小娘子救出去,还有这些证人证据全部带走。”何思安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找了一根条凳坐下。
刚才与五个吐蕃喇嘛拼斗,既不能杀死对方,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把有凶器的对方拿下,实在太危险了。
不但身体累,而且心更累。
何思安幸运的是,对方并没有想到他是来解救那个小娘子的,否则对方以小娘子为人质,让付出将更大的代价。
易水台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