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一个字都不信。”张恒道,也放下了筷子,“你是垃圾处理厂的人吧,在第五层工作?偷偷从那些垃圾中捡一些看起来可能有用的旧物,拿给耿老头帮你卖。”
“你告诉他的?”淘金者转头气呼呼的看向一旁的耿老头。
耿老头见状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见我什么时候出卖过你吗?”
“那他怎么知道的?”淘金者听了耿老头的辩解后依旧一脸怀疑。
“别瞎想了,是你的穿着打扮告诉我的,而且老实说这些东西本身的渠道也有限,基本都来自第四第五层,但是看你的样子,最多住在第二层,你是不可能联系到上层的买家的,而以对方的收入也不大可能专门把这些旧物拿出来卖钱,所以其实答案就很明显了。”张恒道。
“虽然在来这里前你专门换了便服,但是你的手上有常年戴手套留下的的痕迹,大热天脚上穿的还是防水的长筒靴,还患有一定的腰部疾病,从坐在这里开始,我已经见你至少伸展过三次你的腰部了,但你健壮的手臂却显示你平时并不是坐在办公室里,那么问题来了,经常戴手套,穿长靴,需要不断弯腰,而又可以接触到旧物,这样的工作除了垃圾处理厂我想不出还有其他别的地方,另外,你一上来就警告我让我不要问东问西,也从侧面说明按照工作规定,你是不应该把那些旧物带出垃圾处理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