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过通过法律来解决这件事情,然而太平洋联合铁路公司的势力很大,给不给你的镇子修铁路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而有铁路的镇子发展的很快,新的移民会越来越多,反之,镇上的货物很难运送出去……我们当时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镇子,镇上一共只有不到五十人,大家都在期盼着铁路修过来,让日子变得好起来,鲁本显然也清楚这点,所以以此来要挟镇上的治安官,想要将这件事情掩盖下去。
老牛仔似乎也陷入到了回忆中,顿了顿继续道,“当时镇上的治安官是汤普森先生,他和太平洋联合铁路公司的人完全站在了一起,简直就像是他们的忠犬,汤普森奖章一口咬定玛丽是被附近的强盗劫走杀害的。”
“之后我们想要通过镇上的其他人来给汤普森和太平洋联合铁路,但是却发现根本没有人愿意和我们站在一起,比起让正义得到伸张,大家都更想要铁路,这就是为什么幸运马蹄铁会诞生,库克说去tm的治安官,如果没有人能给我们正义,那我们就自己创造属于自己的正义。
“……除了我们外,当时库克还写信给了他的两个朋友,他们也赶到了镇子上,再加上给库克干活的另一个牛仔,我们一共六个人,就是幸运马蹄铁的全部成员。”
听到这里张恒打断了一下老牛仔,“你们胸口处的那个马蹄铁型的烙印就是加入幸运马蹄铁后留下的吗?”张恒正是因为之前在河谷口搜查老牛仔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印记,才怀疑后者和主线任务有关。
“是的没错,”老牛仔承认道,“马修和库克的身上也有,不过马修后来为了摆脱掉这个烙印,又在那个位置割了道伤疤,这是后来的事情,总之,人到齐后我们六个人一起蒙上脸,摸黑来到了鲁本那伙人的住处,打算趁他们醉酒没有防备的时候把他们都杀了,但是后来事情开始变得不受控制了起来……鲁本那边一共十个人,除了两个玩伴外,剩下的都是他那个董事父亲配给他的安保人员,不过那些家伙都是绣花枕头。
“马修冲在最前面,直接把屋里唯一还清醒的两个人都干掉了,之后我们也跟着开始大杀特杀,但是屋里除鲁本的人外还有两个伎女,在要不要把那两个伎女也杀掉的事情上我和库克发生了争执,库克说玛丽被害的时候她们说不定也在场,但是我说我们没法确定这一点,我们是来复仇,不是来滥杀无辜的,就在我们争吵的时候一个伎女想趁我们不注意偷跑出去,于是库克的一个朋友追了出去,直接开枪把她干掉了,他回来后把另一个伎女也干掉了。
“紧接着……汤普森警长听到枪声也赶了过来,他拔出枪,想要冲我射击,我没有办法,只能抢在他之前干掉了他,到了这时候一切都乱套了,库克告诉我们,已经做到这一步后退也晚了,镇上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和鲁本之间的恩怨,等到新的治安官上任,我们还是难逃一死,既然如此,不如抢先一步,干脆把镇上的人都杀完得了。”
“所以,你们真的屠了整个镇子?”温蒂问道。
“没错,无论男女,从老人到孩子,我们射杀了眼前能看到的所有活物,我永远记得那一晚,我眼前所有东西都是红色的,我们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我之前说过我们生活在一个小镇子里,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认识,有一些甚至白天的时候还和我说过话,而那晚我不得不亲手杀了他们。
“前期的时候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但是到了后来,听到了枪声越来越多的人也武装了起来,尤其最后两家人,他们有不少儿子,用桌子和床堵住了大门,从二楼的窗户里和我们对射,那是一场血战,一直持续到天亮,整个镇子上只剩下我、马修和库克三个活人,而且几乎人人带伤,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但是肯定已经超出了复仇的范围。”
老牛仔的眼睛里也充满了后悔,“事后我们三个人坐在镇中央,互相看着彼此,没有一个人说话,之后库克拖着一条伤腿回家,把他开牧场攒下的钱和我们分了,到了下午我们三个就各奔东西了。”
“马修和我都选择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生活,马修去了林肯县,用手里的钱开了家牧场,娶妻生子,我则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一段时间,最后来到了格伦镇,赶走了两个在酒吧骚扰勒索的小混混,被当地人意外的选成了治安官,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至于库克……再得到他的消息我才知道他组建了库克帮,对外宣称对之前小镇上的事情负责,我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我们,尤其是马修,库克很喜欢马修,一直把他当做是自己的儿子,尤其在玛丽死后,马修是库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不知他为什么要打破马修的平静生活,距离当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多年,这没有道理。”老牛仔皱眉道。
“但是他的确找上了马修。”张恒道,“想要阻止他,就得在他们到达林肯县前将他们拦住,我这边有十五人,他们下午就能赶到格伦镇,你那边能凑出多少?”
张恒找的人就是布利斯的那些矿工和农民,这件事情没法向其他执法者寻求帮助,好在经过一整夜的漫长谈判布利斯的人们终于达成了初步共识,先解决库克帮这个外部威胁,他们从中挑出了十五个枪法最好的人,张恒和温蒂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