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哥哥能出声说话时,男主人就知道要糟,他方才就是自己乱说的,本来是仗着这人不会说话所以故意的,谁知道这人突然就好了!
早不好晚不好的偏生这个时候好了,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想到此他就更生气了,“你胡说,明明就是你说的!”
反正现在就要死不承认就是了,那头面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他就说丢了大人也不敢把他如何!
哥哥一听这男主人还在死鸭子嘴硬,气得不行,“放屁!你个狗东西!你自己拿不到银子就像坑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能报官你还报官!现在你还说都是我的问题!我放你娘的狗屁!你给老子过来,老子弄不死你!”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柳河山连忙让捕快把人都给分开,“公堂之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你们两人都给我闭嘴!谁要再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说话就给我打二十大板!”
这下两人才是真的不说话了,柳河山看着哥哥说:“我问你,你敢肯定并未见过那套头面?”
价值百两的头面,就是把这两兄弟卖了都赔不起,这在律法里也是要蹲大牢的!
哥哥自然知道这个的严重性,“大人,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啊!我们兄弟俩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情是做的不少,但,但并不代表我们真的会做这样的事情啊!”
“偷东西我们也只敢哪一点米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哪里敢动手?这不是等着蹲大牢吗!”
柳河山倒是相信他说的话,是以转头看向男主人,“你确定?”
男主人也点头,他这会儿要是改口了会更严重,是以他还是咬紧牙关,就说自己的东西是被人偷走了。
柳河山见状轻笑一声,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传证人良小伞!”
听到这名字,堂下跪着的两人都是一愣,哥哥是不知道,男主人却是一脸震惊,还带着几分害怕。
看到男主人这模样,柳河山就知道这证人是传对了。
良小伞就是个贼眉鼠眼的小伙子,瞧着年轻,可那张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干好事的。
这小子平日里也不敢正是,但坏事也没做过,只能说是那张脸不讨喜。
这会儿被柳河山带过来还是有点茫然,语气也十分惊恐,“大人,小的知道的都说了,您还想要问什么啊?”
听到这个,柳河山笑了,道;‘你看看你身边这人,本官问你,他家可是真的有一套价值百两的头面?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回答!’
听到这话,良小伞连连摇头,“没有没有!这小子家里穷着呢,全家人就靠着每个月收的租子过日子,没两天就被他们输完了,哪里还有什么银钱去买头面?”
柳河山又看向男主人,“现在,你可还又什么想说的?还是说,你依旧认为,你家里有头面被人偷走了?”
男主人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连忙磕头认罪,“老爷我错了,我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良小伞还是一脸的茫然,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知错了?
他看向身边的男人,道:“张家的,你还真有头面啊?那你欠我的银钱啥时候还?我可警告你啊,要是再不换我就把你家院子给要过来!正好用你家院子来抵债!”
听到这话,男主人也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他哎了一声,“草民知错!求大人宽恕啊大人!”
“宽恕?”柳河山冷哼一声,“之前本官几次三番的给了你机会,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说那东西的确是丢了,现在让本官宽恕你……张三,你这是把本官当什么了?还是把这公堂当成了你耍猴戏的地方了,嗯?”
张三哭了,只是这会儿他说什么都晚了,没人相信不说,还十分的让人厌恶
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瞧着着实是有点不舒服。
宋晗见两人都认罪了,便站出来说道:“大人,既然他们都已经认罪,那学生可是能离开了?”
瑛子还在家里等着结果,他要早些回去。
柳河山看到宋晗那一脸着急的模样就知道他是要回去做什么,无奈的摇摇头,“行了,你回去吧,赵捕头,这几个人都给本官抓起来,良小伞,本官念在你这次破案有功的份上,特允许你向张三讨债!”
听到这话,良小伞眼睛就亮了,“多谢大人!大人英明啊!”
柳河山摆摆手,良小伞就走到张三面前,道:“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时候还我银钱,要是不还你就用你家院子来抵债!刚好你家院子值二百两,你那个大的院子就归我了!”
二百两的院子都抵得上之前瑛子她们买下来的酒楼了,不过因为那地方还不错,且院子很新,这才能要到这个价格。
哪怕是转手卖出去良小伞也不会亏,何况他早就看上了对方的院子了。
不过当时想着是邻里邻外的,也就没真的做得这么绝,但现在谁还管那个?
这张三都敢捉弄到县令的头上去了,这还不值得被蹲大牢吗?
若是这个时候不把人的院子给要过来,那后面他们该如何?
张三也无法,现在是柳河山在给对方撑腰,他只能让妻子回去把房契地契都给翻出来给良小伞,这才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