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都是几十年上百年的原始巨木,遮天蔽日蒸腾起氲氲水气,在太阳落山之后更是阴森。
一个坦胸露乳的女人,披头散发像见了鬼似的,身上披着一件小褂子,衣服零乱而稀碎,下身裸露着在林子里无助地狂奔着。
在他的身后是两个狞笑可怖的武士,说是武士只是因为他们各自腰间有一把武士刀,那落魄的样子说是流氓恶霸更为贴切。
他们猫捉老鼠一般刻意让这女人在前边跑着,脸上挂着一副淫、荡戏弄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追逐着女人,想吃掉猎物却又想戏弄一番这头猎物。
女人吓坏了,求救的声音极为无助极为悲怆,不用想也知道,好不容易从魔爪中逃脱,万一被追上只有被凌辱而死的命运。
一个不小心,女人被地上的树藤绊倒,两名武士像野兽一样压了上去,一个抓住她的脚,另一个则贴在她身上疯狂地搓揉,一只手急不可奈地解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营养不良的小兄弟准备发泄自己的兽欲。
两个人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
这一幕正好被梁川与弁庆两个人尽收眼底,弁庆的眼中怒火几欲迸出。梁川则有一种见多不怪的镇定。乱世人命不如狗,更不要说女人,这种年代的女人只有一个作用,被人当作发泄的工具。
“我要杀了他们两个!”弁庆发出一阵野兽的低吼。
“去吧,我倒是不介意,咱们一人一个。”
弁庆与梁川两人靠近了这两个武士,武士们还卖力地在女人身上作业着,一人一刀,将两只狗头一刀斩了下来。
两武士的头高高地飞起,至死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未见过这么血腥的场,吓得尿了一地。
弁庆冷冷地看了这个无助的女人一眼,对她说道:“你走吧。”
他是一个出家人,虽然眼前的女人那美妙的身体很具有诱惑力,弁庆看过却没有一丝波澜,只是让这个女人尽快离去,他们要去做一件九死一生的事,跟着他们只会增加自己的生命危险。
青山依旧,梁川不改。
梁川蹲下来在两具尸体上摸了摸,还真摸出了两个钱袋,两把武士刀也让他收了起来。
弁庆问道:“家主。。?”
梁川保持着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传统优良作风,说道:“这钱可以买些食物,这刀更能换点钱,丢了有点可惜了。”
弁庆无法想象源氏的大人物竟然也会在乎这一些营头小利。不禁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从感觉这种行为有哪里不太合适。
弁庆道:“武士的精神是倡导忠诚信义、廉耻与名誉的,可是这些武士竟然仗着武士来欺压凌辱弱小,难道他们对得起自己身上的佩刀吗?”
梁川说道:“没有道德与制度的约束武力只会滥用成暴力,平氏的制度已经崩坏了,所以他手下的这些人会如此丧心病狂。”
两个人回到了自己烤肉的地方,一股子烧焦的味儿传来,两个大呼不好肉烤焦了。架子上的肉因为没有翻转,一面已经焦糊不堪,肉味还是挺香了,不过已经成炭了。
无奈只能又取出一块肉来重新烤着。
被解救的那个女人没有离去,她静静地跟了过来,身上只有一件上衣,下体还是裸露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弁庆意外地看了一眼她问道:“你怎么还不走?跟着我们很危险,快回你自己家去?”
女人看了一眼烤肉,那野猪肉是那么的诱人。她知道这两个人与那些武士不一样,但还是害怕地捂着自己的身子,有些羞涩地说道:“我没家了。”
弁庆拿了一件衣服丢给了他。
梁川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的身材,倒还是挺不错的,就是矮了点,不过身上很丰满。
女人感激地接过弁庆的衣服,当着他的面就穿了起来。梁川递给了她一个刚刚武士身上搜出来的钱袋子,对着弁庆道:“这些钱给她让她走吧。”
弁庆复述了一遍梁川的话,女人激动得跪了下来说道:“我没有地方去,反正都会死在路上的,让我跟着你们吧。”
弁庆不能做主,梁川才是他的家主,这事只能让梁川决定。他个人是十分同情这个女人,可是这一行十分凶险,多一个人就多一个累赘,路上他并不想这样。
梁川叹了一口气道:“你跟我们走吧,我们找个地方把你安置下来,以后有机会送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听不懂梁川的话,等着弁庆给他翻译了一遍才弱弱地回道:“我叫真子。”
又忙活了半天梁川才将肉烤好,百来斤的野猪只剔出来了三十多斤的精肉存了起来,晚上就烤了十来斤。
梁川将一块肉递给了弁庆,一块肉分给了真子。
真子接过肉两眼亮晶晶地看了一眼梁川,闻了闻那馋人的肉味,饭都好久没吃过了,更不要说这香肉了。这肉烤得还这么精致这么干净,她看了看两位大人,转过身偷偷咬了一口。
温暖的滋味在嘴里流淌,这滋味太美好了。
弁庆往肉上又抹了一点盐,干力气活的人口味都没办法清淡,大口地撕着野猪肉,他也是第一次吃梁川的烤肉,眼前一亮,没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