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痴情的女子。”
“当然，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
祁夜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可我不明白的是，她一向都是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并不会在人间行走，可现在怎么却会为了司昊南而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做出这种事情来，这就有些奇怪了。”
说实话，我很少从祁夜的脸上看到这样迷茫的表情。
“难道是司昊南许了什么她高位或者是……”
“不可能，山鬼一向淡泊名利，不在意任何俗物。”不等我说完，祁夜立刻打断我的话。
那肯定的样子，就好了像他跟这山鬼有多熟悉似的。
可既然山鬼会帮司昊南对付我们，就足以说明，祁夜和山鬼的关系并不咋的。
不然，山鬼岂会与司昊南同流合污。
可如果山鬼真如祁夜所说，对什么事情都看不上的话，那司昊南是用什么来吸引山鬼为他所用的？
我看着前方不断前行的花轿，不由伸手摩擦着自己的下巴。
能让一个淡泊名利的女人就犯的，那会是……
“感情！”
“感情！”
我和祁夜齐齐说出两个字，随后我们相视而笑。
是啊，如山鬼这样痴情的，说白了就是恋爱脑的女神，除了感情，怕是没有什么可吸引到她的了吧。
既然如此，那么司昊南自然给出的条件是与感情有关的。
山鬼是女人，与山鬼感情有关的，无非就是男人。
山鬼是个痴情女子，那这个男人毫无疑问还是山鬼的爱人。
“可山鬼爱着的男人还活着吗？”我看向祁夜问出心里的疑惑来。
毕竟杂淡上说，山鬼爱上的是凡人。
既然山鬼是存于世间千万年的神，那如果山鬼的爱人是凡人的话，怕是骨头都早就化成粉了吧。
既然如此，司昊南是怎么做到可以成全山鬼的？
“人已死，魂魄却不知去向。”祁夜说完，突然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我心头不由一跳，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