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栋楼里见过李毅辉吧？
这样一想，张凡陡然定住，凝神望向李毅辉，右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刀把，低声道：“苏青青，你在那栋楼里，见过这个男人吗？”
仿佛感受到了他话语中的重量，苏青青难得的回应了一句，软糯糯道：“没……”
听到这话，张凡不由松了口气，这由不得他怀疑，毕竟，李毅辉跟那只蜘蛛，都有一样的技能：蛛丝缠绕。
李毅辉被张凡的举动吓得不轻，连忙高举双手，道：“哥，冷静啊，我是人啊，你别误会，我没被感染啊……”
他还以为张凡觉得他被感染了，连连自证清白。
张凡本想问一问李毅辉为什么跟那只蜘蛛有一样的技能，但想着这样一问，不就暴露了挂载的事情？
挂载，最起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大部分的异能者，都不会知道，可以作为他的一张底牌使用。
于是，张凡闭口不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道：“没什么，1号楼里有个蜘蛛，跟你长得很像，有空了你去看看，说不定是你家亲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