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武把宫小兰抬出来,宫守成把宫小兰掌上明珠,宝贝得不得了,张文武把她抬出,他马上就闭嘴了,而且,一个月时间也不长,他给自己的时间是两个月,打算如果两个月后还是这样就放弃了。
这时候,吴承晚正在小声给刘达庄介绍张文武,三言两语说了张文武的来历。
“宫老板,你确定要重谈租约?”刘达庄问宫守成。
“刘总,这事由小武做主。”宫守成干脆放手,任由张文武折腾。
“刘总,不是重谈,我们只是要求将租期延长为十年一签,另外,我们希望能把旁边的这个铺位也给我们了。最好,再给我们一个临时小仓库。”张文武说。
“延长租期给你们可以,但是…你们真的…算了,你既然是吴总的朋友,我就不转变抹角了,这个店,在三年内已换了五个老板了,你们现在的生意似乎也不好,你们真的要加长租约?你有办法将生意搞好?”刘达庄直言道。
“呵呵,那是我们的事,反正,你若同意,马上修改合同就是了。”张文武的自信,令宫守成迷惑,令旁边看热闹的那大叔非常感兴趣。
而吴承晚看到张文武的自信,他竟然有点小兴奋,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小子真有办法改变这个铺子的风水,那么自己的商场也就有救了。
“那租金方面……。”刘达庄有自己的小算盘,现在这个铺位的租金只有别的铺位的一半,半卖半送,这家伙如此有信心,万一生意好起来了,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有些人就这样,明明不要的废物,别人废物利用了,他又心痛了,后悔了,想要拿回点什么。
“三年一议,在现有基础上照市价讨论呗。”张文武很清楚,如果生意起来了,刘达庄不可能还是现价出租的,所以,干脆大方点给了市价就是了。
“两年一议,旁边那铺位要收回来,我得赔人家钱,这钱你出。”刘达庄说。
“好,马上办吧。”张文武很干脆。
刘达庄向旁边的秘书使了一个眼色,女人扭着水蛇腰去找旁边那店子的老板了。张文武估计,双赔偿,要收这个生意一般般铺子并不难的。果然,没一会儿,刘大庄的秘书就回来了,脸上尽是笑容。
秘书上去改合同了,张文武这才有空介绍宫守成和吴承晚认识,站在一边看的西装大叔依然还没离去,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呆着干嘛。
“小武,等会就签合同了,合同一签,我们生意还没做就要给人家补一笔钱……。”宫守成想到生意冷清,又急起来了。
“宫叔,你现在越来越没耐性了。”张文武说。
“你什么都没说,我哪来耐性,你说这里风水确有问题,到底是啥问题,我请的风水先生已帮我摆了招财局,又换了灶位都没效果啊。”宫守成急得直跺脚。
“呵呵,这里的风水确实有问题,但不在店内,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们都没看出来,还好意思出来混。”张文武看着对面的停车场出口说。
“到底是什么问题你倒是说我听啊,急死人了。”宫守成说。
“是嘛,小张会长,你不说,我都急了,莫说宫老板。”吴承晚说。
张文武看了大家一眼,笑道:“也罢,本来我是从来都不说这种事的。大家有没有听说过,反弓煞,当头棒,穿心箭,顶心杉,老虎口,泼水门等等之类风水禁忌?”
“听说过,这都是住宅和商业场所忌讳风水格局。但具体是咋样的,可不懂。”吴承晚说。
“大家都知道无论是相山相地相面,还是占卜问卦,其实都是泄露天机的行为,是要承受惩罚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些事说穿了,确实有可能会危险的。”张文武看了一眼刘达庄和吴承晚说,“刘总,你这栋大厦,被别人动了手脚你知道吗?”
“啊!”刘达庄惊讶得很。
虽然,宣传说风水地理是迷信活动,但是在商界,不论南北,不论老少,大多数商人都相信风水的,特别是那些大商家,可以说越大的商家就越注重这东西,去看看那些知名大公司的总部大楼,再看看这些公司盛衰就明白了。
作为笃信风水的港城人,刘达庄接手这座大厦前,他肯定是找风水先生看过的。但是,先生并没说这里有什么问题,所以他才惊讶。
“刘总,你这个表情是不相信我的说话,还是震惊于你找的先生的水平?你找过先生吧,但是,你要明白,也许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敢说,也许他被人收买了不想说。如果不是吴总和宫叔都在你这里经营,我也不会说出来。说白了,我现在说出来,也许还会有人来找我麻烦。”张文武很清楚,世道险恶,既然有人对这么一栋大厦动了手脚,那么就一定有目的的,自怀泄了天机,极有可能会被人报复的。
不过,动这些手脚,也许是针对这大厦的前老板,如果是这样的话,张文武的风险相对少些,毕竟前业主已出事进去了。
“小张会长,这是真的?”吴承晚不震惊,他对张文武还是有相当了解的,不会说假话。
“也许针对的并不是刘总,而是前业主。”张文武笑了笑,转开话题说,“大家看对面大厦的那个地下停车场出入口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