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时候鱼目本的股票会到底?”开战第四天早上,井上丽子懒懒的偎在张文武的怀里说。
“我原来预计一个月可以把他们打跨的,现在看来,不需要那么久。但鱼目本的股票什么时候会见底,这可不是我的专长,我说不好。”张文武对自己不是那么熟的事,一向都抱谨慎态度的。
“如果鱼目本不救市的话,我估计一周内就要破发行价。”井上丽子仰头,用敬佩的眼神看着张文武说,“我以前还真的没注意,原来你的什么绵羊呀鸭子呀的理论居然是真的,看看岛内的股民,这么快就进入恐慌抛销阶段,真是不可思议,如果这个阶段鱼目本不托,那么一旦进入极度恐慌的时候,他真的就回天无力了。”
“这不是我的理论,是别人的,我只是这样说一说而已。”张文武笑了笑说,“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要思考怎样接手鱼目本了,这事要提前进入议事日程。你在倭岛上有可靠的人吗?”
“有,我也是这样考虑的,让别人代持吧,不过,虽然说他们可靠,但这么大的一个企业,不能单靠信任就让他们代持的,所以,保安,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不敢生异心?”井上丽子爬到他的身上说。
用特别的手法控制别人,井上丽子自己也有这样的手段,但她希望这种手段让张文武使,以便表明她真的完完全全是他的。
张文武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拍了一下她的肥臀说:“这种事,你自己就可以办,干嘛劳烦我呢?我说过了,我只负责把鱼目本击倒,余下的事你不参与。唉,我不懂这些行业啊,我喜欢搞制药。”
“那就开药厂呗,你又不是没钱……。”她忽然想起,从田边成光手里弄到的几亿,他是不准备自己用的。
“做药企是我的愿望,我早晚是要做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什么时候是时候,他真的不知道。
“其实你一直在帮助别人,是不是做药企又怎样?”井上丽子说。
“那完全不一样,现在我只是用钱帮助一些特别穷的,而我能接触得到的人。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多少人并不是因为没钱而失救。现在帮助的人,和可以用药帮助的人完全不一样。再说,做药企赚到钱,依然可以继续帮助那些因为没钱而上不起学的人。”用药帮助人和用钱帮助穷人,确实是不一样的,至少张文武认为是完全不一样的。
“好吧,那我们就找机会制药吧。”井上丽子用我们这词,意思是张文武做什么,她都是无条件支持、追随的。
“先打赢这一仗再说。”张文武一语双关,把她从身上掀下压了上去。
双人“战争”很快进入相持阶段,这是战争最关键的时候,张文武的手机响了,他真的很讨厌这个时候被干扰,但这几天对付鱼目本的行动正在要紧时候,他不得不停下来接电话。
拿过电话才发现,原来电话是车头打来的。
“车头,大清早的打扰我,如果你没合理的解释,回头看我怎样揍你。”张文武恶狠狠的说道。
“安哥,都日上三竿了,怎么不审大清早了。”车头惶恐的说道。
“老子没起床就是大清早,赶紧说,什么事?”张文武感觉到身下井上丽子的进攻,他得赶紧挂电话应战。
“安哥,还记得汤宝进吗?他…他了事了。”车头结结巴巴的说道。
“汤宝进?不记得,我只记得汤进宝。”张文武还真没记得那个街头救下还被骂的人,但那个想抢自己的汤进宝他却记得清楚。
“啊…就是那…前几天…你不是在街头救了一个被白背心追斩的花青仔么?他…他进厂了。”车头弱弱的说道。
花青仔就是不长进的小青年,就是混混。进厂就是住院了,人就如机器,坏了就要修。
“哦,想起来了,那小子被砍了?没事,多砍几次就习惯了。不对啊,你不是帮他还了债么?怎么还是被砍了?”张文武对汤宝进没啥好感,混蛋,居然和外人合伙演戏骗家里钱的人,他不揍就算好了。
“他…他不是…不是被砍进厂的,他生病了…医院…医院一直没找到病因…我知道…知道安哥是神医,你…你是不是可以……。”不知为什么,车头有点怕张文武。
“医院一直没诊断?他现在情况怎样?”如果医院都束手无策,要么,这小子的病非常严重,要么,非常怪异。
如果非常严重的急病,他也没什么把握,但如果是怪病,那他倒是想去看看,他一直在做奇难杂症的医案搜集,准备搜集到一定数量的时候出一本《医案集》,将自己的一些心得公之于众,这也算是为中医做点贡献。
“低温,昏迷,好像死了一样。”车头说。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发病之前他干了啥吃了啥?”这是怪病,张文武来了兴趣,便连和井上丽子的“战斗”都忘了,下面的井上丽子十分的恼怒,用力身上顶了几下,张文武有些忘我,以为她让他滚蛋呢,于是,他真的滚了下来。
“早上发现他这样的,昨晚他有跟我说过,他姐姐说昨晚这小子和几个傣国缅国来的学生推搡了几下,并没做什么事……。”车头讲的不清不楚,张文武没耐心了,直接打断他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