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蛇妖看看白涟，又看看艾月。
前面的她惹不起，后面的她不想放。
不得不说，蛇妖感觉自己超纠结的。
而她不知道的是，眼下她该纠结的不是该不该放手艾月，而是她的小命……
当白涟一剑削断她卷着艾月的尾巴，蛇妖顿时痛得打颤，惨叫声在晨曦微光中传得老远……
艾月得了自由，赶紧跑到了白涟身后，而炎霜剑也叉着那条断了的蛇尾到了白涟面前。
金丹期的蛇妖，不管是蛇皮蛇骨蛇毒蛇肉都是可以炼器的材料，而这一段蛇尾，倒也不失为好的炼器材料。
虽然雪浮现在昏迷，但白涟还是把这段蛇尾给收了。
“把尾巴还我！”蛇妖双眼阴狠，如同淬毒般狠狠怒视着白涟。
断口处不断流出鲜血，蛇妖恶狠狠地看着白涟，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在白涟身上栽这么大个跟头。
原以为只是她的那把剑厉害，现在看来，不仅仅是剑厉害。
白涟直接将那蛇尾丢进了系统背包里，“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种，从现在起回山中修炼，眼下灵气复苏，只要你潜心修炼，假以时日晋级元婴，这缺了的蛇尾也能重新长回来。至于第二
种，鉴于你之前也害过人类性命，我便杀了你，让你这蛇身蛇尾凑齐了。如何？”
“……”蛇妖，这两个选择不就是死跟活吗？
能活着，谁会选择死？
蛇妖瞧着白涟的模样也不像是开玩笑，那把剑也那般可怕……
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当即，蛇妖一咬牙，“那蛇尾我不要了，我回山中修炼。这小魔女，我也送给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走吧。”白涟径直道。
蛇妖恋恋不舍地看了眼艾月，至于她的蛇尾是瞧不见了，她只能流着心酸的泪，头也不回地离开……
蛇尾断了，每走一步都要流血，她是每一步都在痛啊。
越想她越是不甘，总有一日，她一定要回来找那女人报仇！
刚这般想着，蛇妖突然感到腹部的心脏隐隐作痛……
“奇怪，那个女人难道对我做了什么？”蛇妖喃喃自语着，却在话刚说完，蛇心剧烈疼痛起来，比刚刚的疼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下子，蛇妖算是明白过来了，肯定是白涟对她做了什么。
她暗暗发誓，来日，待她修为突破元婴，她一定！要杀她报仇！
白涟循着声过来时，只看到地上一条死蛇
，可怜金丹后期的妖修，居然死得这么憋屈，是被活活痛死的。
不过蛇妖想得倒也不假，白涟确实留了一缕神念在其体内，既然她心术不正，还想着找自己复仇，那白涟又怎么可能让她成长起来？
又不是傻的，觉得自己的敌人太少。
死后的蛇妖迅速恢复原型，白涟将她这半段也丢进了系统背包里，随后便看向身后的艾月，“走吧，先回酒店再说。”
艾月点了点头，不过她也有些担忧，“如果让他们知道是你带走我，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
“那你有什么地方能去吗？”白涟问道。
闻言，艾月摇了摇头。
“那就是了，如果我不带你回去，难道放你继续被他们抓去？那这样的话，我不是白救你了。”白涟道。
看着白涟的白涟，艾月微微迟疑，“能……借我一把刀吗？”
“刀？”白涟看着手里的炎霜剑，“剑行吗？”
艾月想了想，也点头了。
握住炎霜剑的剑柄，艾月举起剑就朝着自己的脸上划……
却在最后关头，被白涟拦住了，“你做什么？”
“只要我毁了脸，他们就认不出我了。”艾月道。
听到她的话，白涟直接
将剑拿了回来，“天真，你以为修者间认人是靠脸？我们认的不是脸，认的是气息，每个修者的气息都是不同的。就像人脸，没有完全一样的两张脸，也没有完全一样的气息。”
不过艾月不知道也正常，白涟虽然看她有接近金丹期的修为，但显然并不是修炼上去的，应该是体质原因提升的。
而她大概率是发现这体质后就被囚禁，所以对于修者间很多事情，都是不清楚的，就算有些是常识。
不过得到白涟的答案后，艾月却是失落不已，“那可怎么办……”
白涟拉着艾月上了剑，御剑飞行途中，白涟一心二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能凭借气息找到你？”
对此，艾月微微疑惑，“我并不知道。”
“那你给我留那根羽毛？”白涟询问。
“那是我唯一的东西，我只是想着……我得不到自由，至少让它可以不用跟着我待在那些地方。”艾月缓声道。
见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白涟声音微低，“你知道他们会把你带走？”
艾月点头，“我知道，我很重要，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白涟道。
“虽然你很厉害，
但我也害怕……连累你了。”艾月轻声道，她是真的不想连累白涟，虽然她也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