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庆升搓了搓手,孙小梅这丫头现在可不是那种差钱的主,别瞅他现在穿的很普通,可是在他眼里,孙小梅就算是穿着乞丐衣服,那也是金光闪闪的呀。
他暗搓搓的想着镇上有名的酒楼,特别是那种贵得要命,他一辈子都去不了的地方。
越想心里就越敞亮,建议道:“梅丫头,不如我们去之最酒楼吃饭吧?这家酒楼不仅饭菜好吃,而且卖的酒比别的地方更好,更加有特色,还有专门卖给女性的酒呢,到时候你得要尝一尝。”
孙小梅扯了扯嘴角,后退一步离孙庆升远一点,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孙庆升打的是什么主意,不就是把他当成冤大头吗?难道她看起来就这么傻吗?
孙小梅摸了摸脸蛋,虽然有点凹凸不平,但也不至于让他这位亲亲二伯把他当成傻子看呀?
“二伯,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是要去吃饭,可不是要去之最酒楼,也不是要跟你一起去,我们只想去路边安安静静的吃一碗阳春面而已,再说了,我小小年纪喝酒不好吧。”
这之最酒楼不就是他上次去看杜氏热闹的那个酒楼吗?相比于其他酒楼,这家酒楼的确是最好的,
饭菜也没有多大的缺陷,都很美味,非常合他的胃口,只是那价格他不敢恭维,要不是掌柜的给他打折,他都要考虑看这一场热闹值不值得了。
“怎么会不好呢?之最酒楼卖的酒都很温和,喝了也没多大问题,你看你整天里忙来忙去的那么累,喝杯酒放松一下,绝对是美好的体验。你现在也不差钱了,怎么能去路边摊那种不卫生的地方吃东西呢?那种地方跟你的身份不符合,我们还是去之最酒楼吧。”
孙庆升为了能够蹭这一顿饭,姿态放的特别低,心里却是暗暗鄙视孙小梅的不识趣,在辈分上他可是长辈,长辈说的话竟然敢拒绝,真是没教养。
孙小梅讽刺的笑笑:“二伯父这么推崇之最酒楼,许是二伯父亲身体验过,既然这样那就去吧,不过我今天身上没带银子,只带了几枚铜钱够吃阳春面的,今天真是沾了二伯父的光还能去这么气派的酒楼吃饭。”
孙庆升脸上一僵:“你没带银子?”见孙小梅点头之后,他又转头看向毛凯,“你也没带吗?”
毛凯的目光有些不善:“没带,我们本来是要去吃阳春面的,既然孙二老板请客,那我们
就却之不恭,请吧。”说完毛凯做了个请的手势,方向正好是之最酒楼的方向。
“这个……”孙庆升现在有些下不来台,他现在哪有什么银子呀,估计比他俩身上还要干净。这两人还能够吃碗阳春面,他连吃一个包子的铜板都没有。
“唉,这之最酒楼好是好,就是太贵了,你看二伯父的生意也不景气,能省点就省点吧,其实阳春面也挺好吃的。”
打脸来得太快,孙小梅静静的看他演戏:“二伯父不是说这路边摊的东西不干净不卫生吗?像二伯父这样的身份,确实应该去之罪酒楼,我们就在这里等二伯父回家拿银子吧。”
孙庆升面上烧红,这会儿他岳父岳母还在家里面,他更不敢回了,回了也没银子,家里光着呢,还欠债。
他这次出来就是打算要回杨柳村去的,现在遇到孙小梅就是个意外,本来还想能从他身上弄点银子的,谁曾想这二人身上只带了铜板。
不过……孙小梅和毛凯在村子里面已经被大家评为杨柳村最富有的人了,出门不可能只带铜板呀,像他以前赚到银子之后,都会把最大面额踹在身上才会有安全感,把自己带入一下
,越想越觉得可能是孙小梅骗他的。
孙小梅被孙庆升那探照灯一样扫视着的目光看的极为不舒服,他皱着眉说道,“二伯父这么看着我作甚?”
孙庆升咧开嘴笑了起来:“梅丫头是在跟二伯父开玩笑吧?其实你身上带了银子是不是?”
说了那么多话,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孙小梅已经不耐烦搭理孙庆升了:“二伯父相信与否与我无关,我是真的很饿了,二伯父请便吧,我们要去吃阳春面了。”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拉住毛凯的手径直越过孙庆升向热闹的街中心走去。
孙庆升见状,连忙也跟了过去,他现在也饿呀,吃阳春面就吃阳春面吧,有东西垫肚子他也不介意了。
只是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喂,大兄弟,我的那一份呢?”孙庆升看着毛凯和孙小梅面前那一大碗面,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满的看了看许久都不给他端面的大个子。
这个面摊原本是一对老夫妇在照看着的,这大个子是他的儿子,在外面跑商回来正好有时间过来帮忙,这会儿正细心听着老父亲的教导,听到有人叫他,铜铃大的眼睛看了过来,吓了孙庆升一跳。
“你……你这么看我作甚?我是点了一碗阳春面的,现在也没有客人,为何不给我做了?”
大个子走路过来:“你有钱吗?”
“有啊。”
大个子二话不说,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伸到她的面前来。
孙庆升一脸懵逼,反应过来之后,他看向孙小梅:“这是我侄女儿,我是跟他一起的。”
“他俩都是熟客,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