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镇上做功课,休沐的时间也是暂留在镇上的老二家,因此原主对他没什么印象。
小姑孙庆茹那是被孙老太宠得没边了,毕竟接连生了五个儿子才得一个闺女,自然稀罕得很,心自然而然的就偏了。
可以说全家外面的重活累活都摊在原主的爹孙庆良身上,太老实了,还重孝义,这么好拿捏的人家里人不欺负他欺负谁?
老三的惟命是从让孙老太杜氏自豪感满满,久而久之就指使成了习惯,一旦有反抗,没有错也有错。
比如原主的娘何氏,是孙庆良在镇上打工带回来的媳妇儿,拒绝了孙老太给他安排的亲事。
就这事,孙老太便怨上了,看何氏不顺眼,看她生的儿子女儿也不顺眼,家务活也全让何氏包圆了,尽管都这样也没能得一个好脸。
家里人就这德性怎么可能一起发家致富?
记忆中除了那些恼人的琐事之外,有个人被记得很深刻,尤其是最近的一段记忆,对比其他模糊的记忆,非常清晰。
那是一条怪石嶙峋的小路。
路边站着一个小女孩,厚重的刘海盖住了她大半张脸,她低着头,手无意识的揪着衣角,紧紧抿着唇,眼里带着惊喜和期待,更多的却是自卑和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