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分明就知道，他已经看到了，可现在却还在装傻？
“你知道的，那灯上写着的，是不是真的！”庄思涵的声音又加大了几个分贝。
落殇依旧是那副淡漠的眼神，此时此刻，两人似乎回到了刚见面的时候。
他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而庄思涵却是一个刚来到这个世界，一脸懵懂的白痴。
“灯上面写的什么，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落殇不回答她的话，似乎很喜欢这样拐弯抹角。
庄思涵握紧了拳头，鼓足勇气，大声终于问了出来。
“上官钰是你杀死的，是不是？是不是？！”她的情绪总是容易被这三个字击溃，如今这问题，倒像是责骂一般。
落殇忽然笑了，笑的还很开心。
他看着庄思涵的表情，那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模样。
“思涵，我很少见你生气，印象中，你的脾气似乎一直都很好，哪怕是在打仗的时候，也很沉着稳重，几乎不会像这样歇斯底里。”
“不要绕开我的话题！你就回答我是不是！”
落殇越是这样，她越是害怕心里的猜测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