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前文相是我的老师,我们交情颇深。大王把我送来吴国后,文相有一些反常。于是越王就擅做主张,把文相在楚国的妻儿全都接到了吴国。也许是为了进一步控制文相,也许是利用家眷钳制他的情感。所以,范大夫有可能现在也是这样的处境。”
“真的吗?”
“我是说也许,我刚才看姑胥台的火并不大,而且是从离馆娃宫最远的角落里烧的,只要稍微一扑救,就烧不到馆娃宫。”
“你这样说,我心里还好受点。”
“你好受了,我就可以说接下来的话了。”
“什么?”
“我说的这些都是推测,还有一种最坏的推测就是和我们比起来,他们可能更在乎越国灭亡吴国的计划是否能顺利推行,他们是否能建功立业,名垂千古。”
“你怎么又这样说。”西施皱起了眉。。
“我这样说并不是要打击你,伤你的心。而是,做最坏的打算,清醒一点好保护你。我实在不确定,他们为了霸业,是否什么都能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