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还在,恐怕都是个走不动路的耄耋老人,如何还能操控你。”
“说了。”
“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殿下,你尽力了。”云溪有点心疼地抱住了正在流泪的姬友。
姬友没再说话,他静静待了很久,对云溪说:“找素服和麻带来,我们去吊唁老师。”
冷夜拿着衣服和麻带来为太子宽衣,看到姬友把一根麻带系在腰上,他跪下说:“殿下,属下要么先替您把麻带收起来,等进了伍相府再系吧。”
“老师为吴国鞠躬尽瘁一生,又待我如子,如今伍封不在,我即使披麻戴孝也不为过。只因我是太子,要守礼制,才只系了一根麻带而已。”姬友的语气不容质疑。
云溪也拿着麻带问道:“我也可以系吗?”
姬友对她点点头。
两人到了伍相府,却发现一群家臣各个散落在院中,或愤怒、或叹息、或默默垂泪,而灵堂上早已没了伍子胥的尸体。。
“怎么回事?”姬友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