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医治于盛清芸。
盛清芸闭着眼睛,苍白着脸,一言不发。
惟有一盆盆的血水被端了出来,仿若是在说盛清芸伤得很重,即使有大夫,也不太可能会治得好似的。
翊王不在府中,没有人可以作主去请太医。
若说是惨,怕是没有谁会比盛清芸更惨吧,分明就是皇家的儿媳,现在却躺在玉林苑的一处院中,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的盛清芸闭着眼睛,一派虚弱,看着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盛清芸掀了掀眼皮,道,“不必留活口。”
张大夫的手顿了顿,“王妃放心,早就灭了。”
他又看向盛清芸,问道,“王妃,您不想知道是谁派来的?”
“除了他,还有谁?”盛清芸冷笑着,“此时不会有人将夫君放在眼中,只有对夫君最了解的他,才会怕夫君重归京城。”
她在说此言时,却是露出苦涩的笑容。
“万万没有想到啊,他竟然会做到这等地步。”盛清芸道。
张大夫也是一声叹息,“谁能想得到呢?”
这世间最是易变的,就是感情。
盛清芸坐起,从张大夫的手里接过汤药,“莫要手下留情啊。”